Sunday, April 26, 2009

把梦拆开来--林夕

一直以来都很欣赏林夕的文采。他填词的功力,无论是中文或广东歌曲,对我而言都简直是Bond,James Bond--棒,真是棒!个人尤其喜欢这首陈奕迅的《爱情转移》,也就是《富士山下》的中文版。

作曲:Christopher Chak 作词:林夕 歌手:陈奕迅
徘徊过多少橱窗 住过多少旅馆 才会觉得分离也并不冤枉
感情是用来浏览 还是用来珍藏 好让日子天天都过的难忘
熬过了多久患难 湿了多少眼眶 才能知道伤感是爱的遗产
流浪几张双人床 换过几次信仰 才让戒指义无反顾的交换
把一个人的温暖 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 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
每个人都是这样 享受过提心吊胆 才拒绝做爱情待罪的羔羊
回忆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暗 等虚假的背景消失于晴朗
阳光在身上流转 等所有业障被原谅
爱情不停站 想开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烛光照亮了晚餐 照不出个答案 恋爱不是温馨的请客吃饭
床单上铺满花瓣 拥抱让它成长 太拥挤就开到了别的土壤
感情需要人接班 接近换来期望 期望带来失望的恶性循环
短暂的总是浪漫 漫长总会不满 烧完美好青春换一个老伴
把一个人的温暖 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 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
每个人都是这样 享受过提心吊胆 才拒绝做爱情待罪的羔羊
回忆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暗 等虚假的背景消失于晴朗
阳光在身上流转 等所有业障被原谅
爱情不停站 想开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把一个人的温暖 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 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
每个人都是这样 享受过提心吊胆 才拒绝做爱情待罪的羔羊
回忆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暗 等虚假的背景消失于晴朗
阳光在身上流转 等所有业障被原谅
爱情不停站 想开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你不要失望 荡气回肠是为了 最美的平凡

不愿面对的真相?


最近的天气真是......前阵子一到午间就下滂沱大雨;最近则是热到不行。

难道地球生病了吗?老调重弹,早就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呢。

其实我也不能算是什么环保急先锋,很多时候纯粹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地球的一分子,而尽份绵力罢了。

例如,出门打包时自备饭盒、购物时自备环保袋、能避免使用塑料袋时就尽量避免、少用纸巾、节省用电等等......这些不都是很基本的生活习惯吗?至少对我而言是。

相比一位慈济环保组的朋友,我所做的一切,小case啦,说到来根本不值一提。有时我甚至不能坚持信念,在某些情况下还是得用到宝丽龙。

我也不见得一直去灌输周边的人环保的重要性,但我还是希望能通过自己小小的生活习惯,让别人也为保育地球而尽份力。

记得有些环保活跃分子,曾因不停劝说别人一起响应环保,而被人炮轰:“那么环保,干脆别用电脑、纸张、汽车,直接去森林里住更好!”

对他们而言,环保分子是死硬要把自己那一套哲学强加在他们头上。

我不否认,人活在21世纪,且是网络发达的年代,生活肯定处处离不开电脑纸张汽车。但,那并不能成为我们将之滥用的理由(借口?)。

用多用少,怎么用,那绝对是能控制的。

至少,不随地乱丢垃圾,那已经是最基本的习惯了。可是此习惯的信奉者依然大有人在。

然,事情似乎并非我所想象般简单。即使你以身作则,别人也不一定会追随你的步伐。328过后,一切还不是打回原形?

但是,我还是会做回自己。那么做,是为了下一代,更是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2006年年底的南马大水灾,依旧历历在目。撇开当局排水系统不济别说,个人不爱护环境的行为,亦是造成那场大水灾的其中一个因素。

难道要让科幻电影里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中上演吗?

Saturday, April 25, 2009

写爽

昨天有位系友生日,一行人去城中某间香港餐厅用餐后,再到red box去唱K。

我一向来都嫌弃自己的声音很难听,太低沉了。但昨天,恐怕是大伙毕业前最后一次的出游了,所以我也破功开金口,献唱了几首(不知有没有人毛骨悚然?)。不管了啦,豁出去了。

毕业后就得分道扬镳了,但昨天毕竟还是凑不齐人数。就算是六月的毕业旅行,也只有区区几人参与。

四年来,要数真正唯一一次,能凑足所有系友把臂同游的,恐怕也只有第一年刚进大学不久时,在KLCC庆祝某位系友的生日罢了。

那个时候,大家都懵懵懂懂的,彼此的关系也比现在和谐。

但,经过岁月洗礼,每人身心上想必都会历经些许变化吧?自那次出游之后,便再也无法复制当年在KLCC的场面。

日后大家的志向、发展也各不同,见面的机会肯定大大减少。若有者组织了家庭,恐怕会更加没空。

但我始终觉得,说没空是种借口,有没有心才是真的。

哈,不如来搞个论坛或部落格之类的,方便大家日后联络,那也不错。

好,别只是空谈,既然有点子了就得去付诸实行!

突然有点舍不得大学生涯......

Thursday, April 16, 2009

反感

其实我无意效仿老马退而不休,都说了要休假还敲打键盘。但,有些事情毕竟不吐不快。

最近部落格圈里有很多人撰文批评副首相的感恩论,基本上我本身也抱持着跟批评者一样的立场,所以就不再重复他人的论述了。

倒是最近刚交上去的论文里,在penghargaan里我忘了提及国阵政府的恩惠,那我是不是也犯了知恩不报的罪呢?因为怎么说,我就读的也是国立大学啊!

我是否应该把论文拿回来修改,并在penghargaan里加上:"谢谢执政了大马五十二年的国阵政府,让小弟能顺利完成小学(不知当年我的母校是否亦是当地华社努力争取回来的?),中学,乃至大学课程。小弟发誓这辈子大选时非国阵不投,因为小弟必须谨记饮水思源这道理,saya mesti menghargai segala jasa baik yang diberi oleh kerajaan, saya harus bersyukur, berterima kasih......”等等?

看了这段话,自己都觉得反胃。难道感恩只能用选票来“感”不成?对不起,我绝对效忠国家,但你总不能规定我效忠表现不好的政府!

说实在,我还不至于像某些朋友,尤其是本地大专固打制及保护友族政策下的受害者般愤怒。但无可否认的,我也是大马华裔,我也是本国公民。看到了此番言论难道还能目无表情,无动于衷吗?首相上任时说的一个马来西亚去了哪里?为何短短几天后副首相又发表与“一个马来西亚”背道而驰的言论?

我感恩我的父母,感恩我还活在这世上,我也感恩很多其他事情,但只要马国华裔依旧遭遇不平等的待遇,对不起,我才懒得感你。

对了,我还想说的是:当记者难,当中文记者更难,当马来西亚的中文记者更是难上加难!

老天,究竟何时国家才能向前迈进?

Wednesday, April 15, 2009

我也来休假

啊利 (又来了,放心,你真的没做错事!), 当初我会为部落格取名《鲜为人知》,除了因为自己名叫贤玮外,也因为一直以来,我都不觉得我的部落格会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但今天,居然看见Lexus兄及波力兄在我的部落格留言,还真是受宠若惊!要不是当初啊利的提拔,以及介绍那么多各路高手的部落格给我,恐怕这一切也不会发生。虽然,这也可能跟我在吴名和啊利的部落格留言有关。

跟吴名一样,下星期我即将面对大学生涯里的最后一次大考,本来我也想学吴名做个休假启事的,但想想还是罢了,反正《鲜为人知》真的是那么鲜为人知,就算公告天下了,我想也无人会去加以理会。

但当我看见高手们的留言后,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我是很容易感动的人)。结果最后我还是决定通知大家一声:《鲜为人知》会暂休一会,直到4月27号过后。

好了,我还是少说一些,免得啊利又说我可以下山了:) 但真的还是得感谢你!也感恩波力兄及Lexus兄,虽然感恩这个字最近令人很反感。

Friday, April 10, 2009

斯蒂芬妮孙

一转眼,孙燕姿已经出道九年了。

2000年时,华纳打着“没有一个22岁的女生,像她这样唱歌”的旗帜,让歌迷认识了这位嗓音与身形不怎么成正比的小妮子。她把一首《天黑黑》唱得街知巷闻,首张专辑的销量登上各大排行榜的冠军,而她也一举夺下多个奖项。

结果,伴随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工作量--拍广告、录专辑、签名会、演唱会等等,也不知是祸是福。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们的的确确在短短数年内,见证了一名天后的诞生。虽然,天后这个名号,对当时的她而言,着实太过沉重。

当时,燕姿以平均半年一次的速度发行专辑,叫当年只有中三的我,死命缩紧腰带以存钱购买她的正版专辑。

有一次燕姿上节目时,她向主持人透露: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庞大的工作量令她无法好好享受人生,说到伤心处还流下了泪滴......

而我当时,似乎也感同身受,居然不由自主地潸然泪下T_T

如今,我早已过了那疯狂迷恋偶像的年纪。虽然我还是喜欢听她的歌曲,但看回去当年的自己,所作出的种种行径时,只想对自己说:哈哈哈哈!你当时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相比从前,近年的她曝光率已大不如前。这对她而言也许是件好事,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有点不习惯。唯一能做的,就是重温她旧专辑里的每一首歌,以把那逐渐凋零的记忆逐个逐个拾回。

距离上一张专辑《逆光》的发行时间已快两年了,我不知道这些日子她究竟在做些什么,坦白说,其实我已经完全不去留意她的花边新闻了。

纵使如此,还是很期待燕姿的下一张专辑。

希望她别让我等太久。

SS2 夜市

最近的日子,实在是逍遥得很。论文的draft交上去以后,便以为自己已经学成下山。东摇西晃的,似乎把十天后的考试当做随堂测验看待,而已经忘了书本是长什么样子的。万一在最后一个学期里的考试阴沟翻船,到时就要跟新加坡医院说拜拜咯。

逍遥归逍遥,但厌倦了在KL一成不变的日子,于是这几天便上PJ姐姐家投靠她,继续逍遥=.="没有啦,其实我只是想换个环境,呼吸一下清新空气罢了(因为我的KL家旁边有座垃圾山)。

刚跟姐姐去SS2逛夜市回来,还真有刘姥姥进大观园之感,我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大马人?夜市不是随处可见吗?但话可不是那么说,因为此夜市有别于笨珍及旺沙马朱的的夜市,除了规模较大以外,所售卖的物品(尤其是食物)亦是玲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估计一下,我本身第一次见到并品尝的美食就有台湾香脆鸡排、台湾葱油饼、虾米辣椒包(真的很美味,它是面包里裹了虾米辣椒,沾上鸡蛋去煎的),以及一种名字很特别的饮品--爱玉冰。遗憾的是,由于本人少见多怪,加上手机摄像功能也不是很好,结果美食当前,当下就上演《饿狼传说》,以狂风扫落叶之势将之吞进肚子里,而不拍照留念。

另外,虽然那天新首相巡视茨厂街时我没去争睹他的风采,但刚才在SS2夜市却让我撞见了另一位政治人物--格拉那再也国会议员罗国本先生。一身便装的他,走在人群当中并没有引起群众的多大留意,我倒想停下脚步问他当初用来拍摄林甘的摄像机型号,不过我当然没那么做啦。

夜市真不愧是大马的宝贵资产之一,除了美食之外,人们也可前来购买蔬菜、肉类、杂货、日用品、玩具、衣服甚至书籍等等。夜市所售卖的物品价格也很公道,为无暇上市场的民众提供了另一选择,亦为闲来无事或嘴馋如我的人提供了个解馋解闷之地。一路上我也看到了许多翻版DVD摊位......我心里暗忖:咦,那天好像刚在报纸看到两名女子因为拥有翻版光碟而被控的新闻咧。

夜市里有许多摊位都是华人经营的,但毕竟还是少不了外劳员工,只是跟茨厂街相比,外劳人数就少得多了。路经一摊卖钢锅的摊子,只见那位摊贩正以字正腔圆的广东话,滔滔不绝地在跟群众推销自己的钢锅,而那位摊贩,竟然是位外劳。我不禁汗颜,除了对自己的破烂粤语感到愧疚之外,亦不禁对那位外劳肃然起敬。

另外,一路走着都有人在边走边吃,那倒无所谓。问题是他们吃完以后便随手将垃圾丢弃在路旁,这样不太好吧?除了制造垃圾,有损市容,也间接加速了害虫的滋长。不知罗议员对此情况有何见解?还是无可奈何?还有,一路上乞丐亦随处可见,不知是职业乞丐还是......唉,我假装没看见,加快了脚步赶紧离开。

看来,习惯做宅男的我,真的要出来走走看看,也当作多认识自己的国家。这么一来,除了增广见闻,也可得到一些写作灵感,要不然我永远只会在原地踏步。

我喜欢逛夜市,因为我觉得这样的市集在其他国家很难见得到。除了买东西吃东西、打发时间以外,夜市也让人看尽了人生百态。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到SS2夜市走一回。

(看回自己写的东西,其内容与文笔似乎越来越中学生......)

Thursday, April 9, 2009

姚十一郎


看姚明打球真的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

打从2002年他当选状元秀开始,我就很欣赏他了。虽然早期曾担心,像他这般憨厚的人,要如何在NBA这弱肉强食的战场立足。况且他刚到NBA不久,就得与当时联盟最具统治力的中锋--外号“大鲨”的奥尼尔进行一对一对决。另外,他也力压奥尼尔,入选了全星赛的西部首发中锋。

身为一个新人,只身离乡背井,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度,他的肩上除了承载13亿国人的期望,亦还得去适应语言、文化的差异,再加上镁光灯的聚焦,奥尼尔的口无遮拦,以及媒体时不时都拿他与奥尼尔相比等......我想,当时姚明所承受的压力,外人绝无从想象。但令人惊叹的是,他居然都将之一一克服,咬紧牙根走了过来。

欣赏姚明的,不单只是他的球技;他在场外待人接物的态度,亦是让人津津乐道。难道这就是上海人的特性?抑或是因为姚明父母的优良家教?有机会的话,还真想到上海走一趟。

王治郅虽然是首个进军NBA的中国球员,但比起姚明的谦卑有礼,他的态度显然与后者大相径庭,这也是他为何终究无法在NBA继续织梦的原因(他也曾被中国国家队除名,不过现在已重返国家队)。

当年那场姚鲨经典之战,姚明与奥尼尔的首次对决,如今仍在我脑中徘徊,尤其是姚明送给大鲨的那记火锅,让人觉得有种他在告诉对手“我不是东亚病夫”的快感。虽然在那场比赛,姚明的个人数据比不上奥尼尔,但那又有什么关系?火箭最终还是赢得了比赛。要知道篮球是种团体运动,而不是个人搞one man show的地方。很多太个人主义的球员,往往都不能带领球队走得更远。他们单打独斗的球风,只会成为阻止球队继续前进的绊脚石。例如,火箭队里的麦格雷迪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今季火箭队少了受伤的他,反而能取得不错的战绩。

如今姚明已逐渐取代奥尼尔,成为联盟最具影响力的中锋。希望在姚明的带领下,今季火箭能突破无法闯过季后赛首轮的怪圈。我不“奢望”火箭能一飞冲天拿下总冠军,那梦想似乎不太实际,凡事还是一步一脚印吧。

姚明加油!

(如果)不能毕业的原因



大约一年前,阿丁继把大伙的考卷弄丢之后,再次摆个大乌龙,少给我们一张industrial training的evaluation form,搞得人心惶惶,怕自己的industrial training不过关或得重新做过。过后当大家起哄,问起这件事情时,阿丁支吾其词,最终竟然学刚卸任的前首相以一句: "tak apalah, semua orang dah lulus" 来堵住大家的口。而大伙当时的反应,亦是欢呼连连,有种歌颂阿丁万岁之感。

当时的我,也有放下心头大石的感觉。Industrial training的那五个星期,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交上去的报告也不知是对或错,幸亏最后还是过关了。

不知不觉间,下一届的学弟学妹也要去industrial training了。原本听说当中有几位女生被派去帮UKM做保安人员......幸而最终阿丁又回心转意,让她们自行选择想去的地方。呼......当初听到这消息时,我也不禁为她们捏把冷汗。

对了,职能治疗系学生的industrial training并不一定是在医院里实习,而是去任何一家公司/机构/商店......基本上哪儿都行,只要有人工作的地方就可以了。因为我们四年课程里有其中一个科目是occupational safety and health,当中包括了人体工程学(ergonomics) 等等,而阿丁指定我们得找任何一个工作地点,去做job and worksite analysis,让大家知道职能治疗师在工作场所所扮演的角色云云,并嘱咐我们要全力以赴,别让她丢脸。讲是很专业很好听,想像也很唯美,可是真实情况却是,到了那里之后,我觉得我们好像阻着地球转般,阻碍人们办公。若不自食其力,真的会度秒如年,因为别妄想会有人来管我们。

话说回来,不久前,阿丁曾一再“苦口婆心”地告诫/警告/恐吓下一届的学弟妹们,千万不要轻视这industrial training,不要无故缺席,不要让雇主留下坏印象后回来向她投诉等,要不然会落得像我们这一届般,当中有几人不及格的下场。

什么?阿丁,请再说一次?我们这一届当中有几人不及格???

我能体谅阿丁的用心良苦(抑或怕被雇主炮轰?)。没错,吩咐学生维护国大偶体的形象及名誉等是对的,但阿丁的谎言,无疑是在削薄她那所剩无几的公信力,以及学生所对她仅存的尊重。

说回我们这一届。当industrial training结束后,大家便忙着想自己的论文题目。当大伙在忙得没头没脑之余,阿丁又再次祭出一大堆命令,要大家把计划书写好来,要不然不被委员会批准的话就不能做论文,导致迟毕业等等。

过后,大家按时把计划书呈交给阿丁,结果这一呈还真是石沉大海,不知阿丁拿去卖给karung guni了还是。现在距离交论文的期限还有一星期,阿丁才突然交给大家一封信,说委员会批准了大家的计划书。

我觉得,这情形根本就和当年阿丁那句经典名言“tak apalah, semua orang dah lulus” 完全如出一辙。

究竟阿丁把我们交上去的计划书怎样了,只有她本人及上天知道。搞不好,委员会根本未曾见过我们的计划书也说不定。

幸亏,当时大家根本不想理会阿丁,管他批不批准,先做了再说吧,要不一直等下去,以阿丁的办事能力,那时才是真的不用毕业。

以上两件事,性质几乎完全相同,而我也发觉了一点:其实阿丁有个好处,那就是不管她办事能力再怎么差,她最终还是会为大家收拾残局。姑且不论她这么做是否在掩饰自己的缺点,但结果对学生而言终究是好的。例如,industrial training及论文计划书的批准,当初说得天花乱坠,让大家吓出一身汗,但大家最终还不是过关了?所以嘛,我当初担心industrial training会不过关也是多余的。

所以,学弟妹们,其实阿丁的“恐吓”,就像是在告诉你“别在晚上出门,免得被虎姑婆吞噬”而已,信与不信交由你们各自决定。但请大家谨记,做任何事时还是得全力以赴,别以为有了阿丁这块免死金牌,就能浑浑噩噩地过日子,那么你只不过是在害你自己而已。

祝大家好运。

Sunday, April 5, 2009

今天是清明,我来悼念你了。

我给你带来了你生前爱吃的饼干,和爱玩的绒线球。

那边的生活过得还好吧?吃睡还习惯吗?有没有人伸出长腿让你磨蹭?

放心,你的孩子们都安好。它们都长大、断奶了。

对了,麻烦你帮我跟另一位刚往生的朋友问好。

那位朋友的名字叫做--民主。

要好好照顾自己噢!

我明年再来看你。

请好好安息。

再见!

Saturday, April 4, 2009

与自己,狗屁不通的对话

在准备星期一的精神科viva考试。

翻阅沉闷无比的笔记时,看见了妄想症(delusional disorder)一词。思绪顿时飘向千里之外。

根据维基百科所提供的资料,妄想症是指“抱有一个或多个非怪诞性的妄想,同时不存在任何其他精神病症状”。

我倒还没到那种境界,只是个人很爱胡思乱想。

我在想,为何周遭的系友都那么拼搏。他们并不是为了考好成绩而拼命K书那种类型,而是对学习所抱着的热忱,永远都是那么积极。他们或流连于图书馆,或四处寻找书籍/名师,或在假期中自己申请去医院 (有的甚至出国) 实习,或出席workshop来提升自己。也有人已经决定毕业后继续攻读硕士学位。

在这点上,我远远不如他们。

在职能治疗里,我所抱着的心态,说好听是随意而安,不爱与人竞争;说难听则是消极被动,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我知道人比人,气死人这道理。然,那不该是成为我懒散的借口。很多事情只是一线之差,可不是?为何只想到人比人,气死人,而不去想有竞争才有进步?

对于职能治疗,无可否认现阶段我是喜欢它的,至于算不算热爱,就不得而知了。那,尚有待时间查证。毕竟,工作和读书是两回事。

很佩服系友们有那种能耐,时常上网查询关于职能治疗的相关资料,例如有什么新疗法被研发了什么的。但对我而言,我却深深觉得,难道人生就只能被这些东西充塞着吗?

我当然不能阻止人家过他想要过的生活。每个人做每件事的背后,肯定有他的原因。

我对某些东西也是很热诚,但很遗憾,职能治疗只是其次。我天天上网看的,是乱象丛生的大马政治。那可以是新闻,亦可以是各路高手在部落格里所撰写的政治评论。

年少轻狂的我自从目睹308政治海啸的发生后,也曾萌生从政的念头。但不久后,此念头便灰飞烟灭。因为我清楚了解自己,以我的个性,决不可能在这龙潭虎穴里立足。

话说回来,把大马的职能治疗发扬光大是我的终极目标,当然,不是凭我一己之力。若真想一个人做的话,那简直是蚍蜉撼大树。

发--扬--光--大?试问若没有两把刷子,那还遑论什么发扬光大?我还是趁年轻好好学习,才来谈发扬光大吧。这是我一直提醒自己的话。

但,我至今就是仍找不回那开动引擎,让我勇往直前的动力。

换个角度想,不如这样好了:即使成为职能治疗师,在某些程度上也可说是“从政”的一种,怎么说呢?我努力学习,并把学到的专长应用在病患身上,跟病患们打好关系,树立自己的名声,从而得到病患的尊敬与认同。我可以把自己幻想成人民代议士,而病患是我选区里的选民。那,我也不是在为民服务吗?

马斯洛需求层次 (Maslow's hierarchy of needs) 里的第四级,叫做尊重需求 (esteem),那,应该是我正在追求的吧?

我宁愿获得大家的认可与尊重,而非穿金戴银般顶着几个学位,却无法学以致用,造福人群。那对我而言,是个人功利主义作祟下,所衍生的产物。

这样想的话,至少可力挽那丁点儿的原动力,让自己积极一些些。

另一方面,面对即将前往工作的新国医院同时,内心不安的因子却居然活跃起来。我很想回来,为马国病患服务,但我却担心日后一去不复返,因为之前实在有太多太多的先例了。

思绪越来越紊乱,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但却害怕面对重重阻碍而不得不放弃自己所筑的梦。

终于,敲打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已经不知道跟自己的对话究竟到了哪个阶层。拼命地堆砌文字,却好像越来越狗屁不通。

就让一句话来总结这场对话会吧。“只要摆正心态,对得起自己及别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空想,到头来毕竟只会落得一场空。先别去想未来的阻碍。难道你忘了吗?不必先祷告,爱了就知道,这也是一样的道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请记得把饮水思源这四个字,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祝福你。

Friday, April 3, 2009

忤逆你个屁!


刚睡醒,神智不清,随意上《当今大马》网站看看有什么首相移交职权的新闻,结果看见了如是标题:“拥有华人身份所以敢叛君”巫统传单炒作尼查中文名字。

突然之间,睡意全消,精神也为之一振。

我叹了口气......唉,算了,干嘛要与这种忘了携带大脑出门的家伙计较?是忘了携带大脑,不是“无脑症”anaencephaly,把无脑症患者跟这群混蛋相比还真是下衰了无脑症病患。可是,还是要阐明一些观点。

前几天《星洲日报》报道,尼查的母亲是华人,而他也拥有一个中文名叫“陈亚宗”。在家里,母亲叫他亚宗,求学时,技术学院里的老师同学也是如此称呼他。

根据传单里的陈述,当一名马来人拥有华文名=他拥有双重身份,而且尼查=亚宗=华人=忤逆苏丹。

传单里也说,拥有华文名的尼查,是“不实在的马来人”,选民应该把票投给“实实在在的马来人”伊斯迈。

不知按照没带大脑混蛋的逻辑,若一名华人拥有马来名,是否也意味着他也是个“不实在的华人”?如是的话,原来我竟然是个“不实在的华人”!为什么呢?

原来,进入国大偶体第一天,懵懵懂懂的我便被洗地姐Puan Siti取了一个马来名Wahab,原因是我的英文名里的“Xian"对她而言很难发音。而且刚巧我们这一届的学生里并没有马来男生就读,所以洗地姐说,为我娶个马来名来意思意思一下。

我当时摊摊手,耸耸肩,我也没特别去在意这件事情。其实Wahab这个名称还一度让我沾光不少,尤其是每当要跟新讲师介绍自己时,我还没说,系友就会帮我回答:"Namanya Wahab."看着讲师满腹狐疑的表情,也令沉寂的讲堂里增添不少笑声。而且,大多数讲师或医院里的治疗师都不太记得华人学生的名字,但一听到Wahab这个名字,他们却说想忘记都难。

我并非因为拥有一个马来名字而感到沾沾自喜,我只是觉得在多元种族的马来西亚里,类似情况十分普遍,那班废材干嘛要大惊小怪?有很多华人自小被巫裔家庭领养长大,跨越种族藩篱的婚姻亦比比皆是,那是否意味着这些人,包括我本身,全都拥有双重身份?

最不能顶这班粉肠的是,因为尼查拥有华人身份,所以他胆敢忤逆苏丹???意即只有华人是胆敢忤逆苏丹的?而其他种族不敢?废材果真忘了携带大脑,不然就是没读过历史。虽然我手上缺乏确凿的论证,但我那尚存的历史知识告诉我,自马六甲王朝开埠以来,难道从没有过任何忤逆苏丹的马来人吗?

我倒想叫他们进一步说明,自开国以来,有多少华人曾经忤逆过苏丹?我不敢说没有,308大选后柔佛行动党州议员魏宗贤便是一例,那也不算忤逆,只是因穿着不得体而惹得苏丹龙颜大怒。问题是,请巫统粉肠们不要以偏概全,用一支竹竿打翻整艘船的人!!!我这并不是发表种族主义的言论,而且我一向来也是对种族主义者恨之入骨。撰写此文只是为了捍卫炎黄子孙的尊严,并纠正歪曲了的事实!

武吉干当的选民,拜托请你们善用手中宝贵的一票,好好教训这班废材中的废材吧!

(写着写着,粗话差点都要出来了......可是,我忍!!)

Thursday, April 2, 2009

后起之秀

啊利,我刚刚又发现了许多很值得阅读的部落格,其中之一,是这位名为蓓怡的博主的部落格,不知啊利可曾阅读过?若没有的话,小弟在此推荐给你,也顺便推荐给其他人:《怡阅挥毫 》

抱歉啊,蓓怡,虽然互不相识,却乱链接你的部落格及把它介绍给别人,原因无他:因为我很喜欢你的《怡阅挥毫》。

令我惊叹的是,博主竟然只有十五岁!但她对时事的敏锐度却丝毫不输其他高手。其实在这国家里,原来还真有许许多多关心国家发展的年轻人。啊利,很欣慰吧?哈哈......(其实啊利也很年轻嘛)

相较于国庆月悬挂国旗,我想,这班年轻人才是真正体现了爱国情操不是吗?

当然,当中包括了厚颜无耻的我,我也是很爱国的 :P (我可不想学敦林,发表了一堆精力过剩论才说:oops,我不是在说我)

临别秋波

拉大姐在刚结束的巫统大会上被莎姐拉下马,失去蝉联巫统妇女组主席的机会。有人形容这是因为巫统中央代表求变的意愿明显,此举可说是巫统欲吹响改革号角所踏出的第一步。这么一来,恐怕拉大姐的政治生涯即将步入尾声。

另一边厢,在两星期前,国大党的三美叔叔又再次不战而胜,稳坐党主席的龙头宝座。这位叔叔自我懂事以来,他的名字就已和国大党划上等号。几十年过去了,期间不知裂了多少大桥,国会大厦漏了无数次,大道收费每隔几年就喊涨,最重要的是,他的头发亦不知重新染黑了多少轮,可是三美还是三美,他依然是广为人知的国大党主席。也许用年龄来否定一个人的能力对他有欠公平,那么,去年308时国大党的失利,又该做何解释呢?但可笑的是,这一切一切,对他的政途,似乎都毫发无损。结果呢?国内大部分印裔的生活品质,也相对地仍旧处于低下水平。

再回来国大偶体看看咱们可爱的阿丁,平日和蔼可亲的她,那天居然大发雷霆,给大家一个下马威,似乎想告诉众人她也不是好惹的。话说当天由阿丁主持的viva briefing,全班约有半数人缺席,结果她警告没来听briefing的人干脆不用考试。可是她只记得及念得出一两人的名字,到最后她下令这两位被念出名字的同学写一封信给她,列明无法出席的原因,其他人则逃过一劫。什么跟什么嘛,班上很明显是空荡荡的好不好?唉......算那两位同学不走运啦。还有,明明在她给briefing时谈天的是A和B,她却把炮口对准了C,C同学还真是哑子吃黄莲T_T。31号当天,阿丁又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抛下一枚原子弹--突然叫大伙交毕业论文!老早以前不是说好4月13号交的吗?阿丁究竟想怎样?

算了,所幸四年以来,大家都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还抵得住阿丁的连番无厘头攻势。对了,到底拉姐和三美叔叔,跟阿丁又有什么关系呢?原来老垂矣矣的阿丁,最近又获得国大续约。试想想,一个百病缠身,时不时入院静养,加上患有严重失忆症,时常把重要文件弄丢的老人家,为何国大就是不肯高抬贵手,让她学热火老将穆宁荣休,在家里安享晚年,含饴弄孙呢?难道职能治疗(偶体)在马国真是那么鲜为人知,以致这方面的人才也寥寥无几不成?

依我看来,情形其实并非所想像般那么悲观。据我所知,资金方面其实不是问题,若要支付高薪聘请一位有能力替代阿丁、能做出改革的导航者,国大是不可能办不到的,问题是有没有人愿意接下这烫手山芋?坦白说,其实他们的内部问题我也不是很了解(想了解也不能,原来国大偶体也有《官方机密法令》),有人说其实阿丁本人也想退休很久了;有人又说是阿丁死赖不走,结果其九流管理能力导致很多跃跃欲试的人望国大偶体而却步;有人则说是因为新人不愿收拾阿丁留下的烂摊子云云......但我想,国大偶体再怎么烂,也还不至于是个难以收拾的烂摊子吧?究竟孰是孰非,身为局外人的(虽然我是国大偶体的一分子,但我毕竟只是个学生,能做的也不多)我也不便胡乱猜测。我只是知道,只要阿丁仍在位一天,受害的依旧是学生们,连番好戏依然会继续上演。我撰写此文并不是要抹黑阿丁,毕竟我还是尊重她,把她当长辈看待的。不管大家信不信,我还是要说:爱之深,责之切,因为爱国大偶体,所以期盼其转变。

虽然我在国大偶体的日子也不多了,但我还是希望自己曾就读的科系,在未来能够做出一番改变,把老旧的零件拆除,注入新血和朝气,还有最重要的新思维,以培育英才,名扬四方。尤其现在越来越多私立学府开始开办职能治疗课程,我真的不希望国大偶体越来越门可罗雀,无法与其他学府竞争,导致最终步上被关闭一途。毕竟,它也只不过开办了短短四年。

要改变,不能只是空喊口号。我知道,既然自己是国大偶体的一分子,那么就得付出心血,参与改革的过程。

问题是,到底有没有人要改革?

Wednesday, April 1, 2009

再见我的好人 (演唱:动力汽车)

里尔兄将于本月八日正式辞去贸消部长一职;一个好人伯拉亦会在本周五把职权爱情转移给那位声称自己未曾见过蒙古女郎的仁兄。

好人上任五年半以来,表现如何见仁见智;五年半的功与过,历史经已记载,就让大马民众各自去判断。再次强调,我个人对他还是有好感的,至少他卸任在即,所表现的丝毫不恋权的风度,让我不禁在心里为他多打一些分数;里尔兄也一样,竞选巫统最高理事失利的他(真不明白为何月漏论小丑之一及发表“出水论”的这些粉肠也能中选?金钱政治,唉,金钱政治),拿得起放得下。如今内阁里少了一位尽责的部长,希望仁兄的新内阁,别再出现类似塞哈密瓜和日落西山(但,可能吗?)等人物。

说到里尔兄及好人,令我想起了朝令夕改这玩意儿。去年六月时,其中一人说油价不会起,不久后另一人就马上宣布油价起了,感恩两人再度为马国增添另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全国油站大塞车。另外,里尔兄又说新加坡车不能在新山油站添油,就算车主是大马人也一样。此举令油站业者生意大受影响,但过不久,禁令取消了,油价也时不时就降价(可是物品价格就......)

抱怨归抱怨,如今两人的任期已开始进入倒数计时的阶段,心中顿时对他们起了不舍之感。也许,对他们的不满还不至于像雪州牙医、塞哈密瓜及日落西山等政客吧?呃......拜托......上面所提到的这三位仁兄(其实还有很多,恕我不能尽述),如果我有能力的话,真恨不得把他们从大马政坛扫除掉,以减低多数人民血压飙升,导致中风入院的机率。真不知他们各自的支持者是怎么想的。

未来的几天,相信大马政坛依旧会有好戏上演。4月7日三地补选究竟鹿死谁手?姓马的最后会不会重回巫统?以及仁兄的新团队到底会有哪路人马?这一切一切,令我遐想连连,无尽期待。

顺道一提,毕业在即,对阿丁的眷恋,相较于对好人及里尔兄的不舍,两者简直就是......完完全全不能相比嘛!老天,让我速速逃离国大偶体吧!博尔特,我来挑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