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y 13, 2009
天变;变天
Tuesday, May 12, 2009
再别FSKB
今天早上路经faculty时,那些平时聚满学生的地方都空无一人,faculty四周弥漫着令人有点心寒的寂静。除了在为论文做最后冲刺的大四学生,其他年级的学生多数都已回乡。
UKM的faculty并不算太大。因为是分校的缘故,她的面积看起来与我就读的中学并没太大差别。
其实4年来我呆在faculty的日子也不算多,因为有整整3年,我们上课的地方都不在那。
在faculty最久的时间,算是大一那年。那时除了一些像anatomy/ physiology等的common course之外,全体大一的学生也得一起上pengurusan kualiti/ pengurusan masa,以及最恼人的--Tamadun Islam dan Tamadun Asia。
上类似的课时,大家不是各自温习功课,就是传字条/sms/发白日梦......挨讲师骂/讲师愤而离去的次数,我忘了。
那些课,还是我们系友之间分批,轮流去上的。
到了大二时,职能治疗系及物理治疗系的学生,就得搬迁到另一座建筑物上课。而faculty,则沦为当我们上一些common course时,才会报到的地方。
也因为这样,跟其他科系的朋友的见面次数,亦越来越少。若问我faculty里的某些角落,我肯定也答不上来。
今早,我故意放慢脚步,除了因为心情沉重,也想在离去前,多看看这我未曾熟悉的地方几眼。
我不想去面对,离别的那一刻。但,该来的总是会来。
相对的,我对曾在那里度过3年的建筑物,反倒没那么眷恋。那地方,其实是座办公楼,UKM租了两层楼供两个科系使用。在那里,完全闻不到任何校园气息。
反之,faculty虽然不算大,却仍拥有完善的设备,如图书馆、实验室、甚至牙科诊所及optometry clinic等。在那里上课,至少少了那一点沉闷。
如今这一切,也只能编辑在记忆库里,细细回味。
我走了,FSKB。
Saturday, May 9, 2009
Adil dan Saksama?
天黑黑...黑黑
搭车有感
上星期因故需到丰盛港一趟,从笨珍搭车到了新山拉庆总站,走到柜台想买去丰盛港的票时,才被职员告知,适逢五一劳动节的三天假期,游子们纷纷回乡,所以票经已售罄。
没办法,只好先搭去哥打丁宜,再转车去丰盛港。
上了巴士,我坐在最后一排座位。才坐下不到一分钟,身边那位肌肉男竟然拿出小型收音机(突然有点怀念那收音机的样子,在这mp3, ipod盛行的年代,此物已属非常罕见了)播放起摇滚乐。也许这位好心的仁兄觉得巴士内过于寂静、沉闷,所以想播点音乐让全车人一起欣赏,孰不知并非人人都像他一样喜爱摇滚乐。
天气已经很热了,耳朵却还得受罪......我皱了皱眉,环顾巴士内的搭客,却发觉他们的反应与我所想象般大相径庭--每人依旧气定神闲,继续读书,或闭目养神,完全没半个人转过头来观望。
我叹了口气,提起旅行包走到巴士中间的位子坐下。
虽然乘坐的是冷气巴士,但空调似乎不是太好。额上的汗水仍旧涔涔而下,心中不住祈祷快点抵达目的地。
这时,后方飘来一阵烟味。无名火起,我转过头去看究竟是谁在冷气巴士里吸烟,结果不出我所料:又是那位混蛋肌肉男。
而巴士内的每一位搭客,包括司机,依旧抱持先前的神态动作。
这时巴士到了乌鲁地南,有一对越南情侣及四名凶神恶煞的马来青年,你推我挤地上了巴士。越南情侣先上,而后面那四人则拼命往前推,虽然那时根本不是很多人在争上车。
那位越南女子样貌清秀,皮肤白皙,所以我以为刚才那班马来青年想趁机揩油,但那女子始终没有叫喊,她的男友也似乎未察觉这一点。
我转过头,继续欣赏沿途的风景。这时越南女子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还拉了拉我裤角,用流利的马来文跟我说:"Abang, tolong. Lelaki itu curi handphone saya."
她所指的,正是那四人当中的其中一位。
我望着她,一时竟反应不过来。过了几秒才道:"Apa? Kenapa you tak jerit tadi?"
"Saya......saya takut mereka hentam......mereka empat orang."
我在思索着该怎么办,我应该去质问那马来青年吗?我无凭无据,万一他没有偷我岂不是诬赖了他?
"Saya tak ada bukti, nanti kalau bukan dia, susah juga. Sekarang dia sudah curi baru you cakap, sudah lambat. You patut jerit kuat-kuat tadi, dalam bas ramai orang, mereka tak berani hentam punya."我只能这样对她说。
正当我还在想下步该怎么做时,越南女子的男友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号码,岂知对方已关机了。
这时巴士到了下一站,而那四名男子也不急不徐地下站去了。
越南男子愤愤不平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却居然用越南话骂起他的女友来。我当然听不懂他在骂些什么,但应该是在责备他女友吧?两人在巴士内吵了起来。
这时,终于有人回头观望了。虽然很快的,又把头转了回去。
后来,巴士又到了另一站,越南情侣下车去了。临下车前,越南女子居然跟我说:"Terima kasih abang."
Orz,谢我什么啊?我根本没帮到她啊,甚至觉得有点愧对于她。
摇滚乐、烟味依旧。我心里浮现了几个问题:
- 为何有的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公共场合做自己爱做一些虽没犯法,却干扰到其他人的事?
- 为什么巴士上乘客对周遭发生的事,态度可以如此冷漠?难道这是个人人自保的年代?抑或他们也是在强忍?
- 新山的治安自两年前“全民拼治安”过后改善了多少?
- 外劳对马来西亚这片土地有何感想?他们本身的心态又是如何?
- 直到现在,我还是想不出当时该怎样协助那对越南情侣。
昨天跟一位新山朋友谈起这件事,问她的看法时,她的回答是:“哎呀,新山是这样的啦,习惯就好。”
我无言以对。
Saturday, May 2, 2009
badman与拔牙佬
他们都是与我年龄相仿的人(其实炡信还年轻过我),却是我的学习对象。还蛮想见一见对方的庐山真面目的。
以前在friendster部落格shiok sendiri,学蚌搞自闭时,还真不知道外头的世界有多大。现在才突然觉得部落格真是个好东西,让我大开眼界。
我自认没有能力写出类似他们俩(其实还有很多很多人)的评论文章,写部落格对我而言只是一种疗法,把欢乐、不满、愤慨一并输出,免得情绪决堤。
写“评论”?哈哈哈哈,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