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18, 2009
林九一林
这篇记录为2009的鲜为人知掀开序幕,虽然今日已迈入2009的第二天。
时机或许并非十分恰当,明天即将回到自己的州属实习,惟行李仍是四分五裂,有待重新划分、整合。
但心想,倘若不敲敲脑袋,敲出些许纳闷,也许经过三星期实习,淡杯精神病院某号床位已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拜读许多文章,各路高手都对2008年做出了完整的总结,关键词如政治海啸、政治迫害、天灾、恐怖袭击、毒奶粉、次贷风暴,看了令人迫不及待地想跟2008速速说拜拜……还是阿甘把2008形容得最传神—显。
12月31号一早就起身去蒲种一家复健中心面试,之后和三几同学去聚餐,再逛逛商场,一睹大马人的精神面貌。黑压压,间中掺杂着些许五颜六色的人头令人心生厌倦,为何大马人的休闲活动,除了逛街还是逛街?也难怪,这块土地缺乏休闲设施,一眼望去,方圆几十里找不到一家公园,让一家大小或同学们聚聚,大马人民也只好把闲暇时间托付给购物商场了。文化素养,噢,文化素养。
途经一家家高级餐厅,里头几乎高朋满座,座上客当中不乏年仅十来岁的中学生。我心里在想,为何金融风暴声不绝于耳,国人的消费力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抱歉我不懂经济,我只想对各位弟弟妹妹们说:赚钱不容易,还是省省用吧,就快开学了不是吗?一杯动辄十多令吉的饮料,对我而言毕竟是很奢侈的消费,那已够支付我两天六餐的费用了。
31号当晚,我十点三十分就密会周公去了。身心疲累,况且我不喜欢那一系列的倒数活动,人们狂欢后遗留下的是什么?人家有跨年的好歌、好电影,我们则有跨年的垃圾。运气较差者可能还会被喷雾剂喷个满头满身,或遗失钱包手机什么的;车辆无法通行,公共交通亦不见得方便,站在车厢里,人人像彼此的贴身膏药,女性朋友更要提防魔爪的袭击。总而言之,就是很—讨—厌—啊!
1月1日当天因故需到富都车站去接一位朋友,一下巴士又见另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其实这已是老调重弹,可是觉得温故知新也无妨:每逢假日,吉隆坡这游子城便会转为外劳城,街上遍布了千里迢迢从家乡来到这块土地上讨生活的外劳们,他们站在街边用各自的语言谱出不同的乐章,不,应该说是喧闹吵杂。我突然陷入某种莫名的恐慌,但随即便调适回来。算了,井水不犯河水,况且此情此景也并非头一遭遇见。金融风暴?各国闹裁员?看看自己的国家,这一切似乎与外劳人数不成正比。
沉淀一下思绪,有些话想对自己说。
今年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一年,去年面试的结果还未出炉,但我希望自己是幸运的那一位。丁贤语录:“对于2009年,我们没有什么乐观的理由,却也没有悲观的权利;只有奋力打拼,才能创造生机……怎么走,都是我们的2009。”
迟来的祝福,愿你2009心想事成。新年快乐。
我当初确是得到了蒲种那份工作,如今我却身在狮城。今年,坦白说过得不是很顺,蹉跎了岁月,典当了人生,心还是很盲。
人生路上本来就是崎岖不平,我得快点从失利中站起来,面对新的一年。
姓林的,你要振作。
黑白。无常
下班后去到那里,突然觉得场景有些似曾相似,细看之下,那不就是一年半前表舅的父亲(我的舅公)去世时打斋的地方吗?去年六月,我跟父母从柔佛过来见舅公最后一面,当时表舅尚在为舅公诵经,祝他一路好走。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谁曾想过一年半后,历史再度轮回,不同的是当年诵经者,如今已安详地躺在棺木内。
最可怜的,是一年半内连续痛失先生及儿子的老舅母。当我见到她时,她早已哭成泪人,白头人送黑头人,外人如我绝无法想象她当下的心情,只能连身叫她节哀。
表舅从病发到撒手人寰,前后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心脏病,果真是无形杀手。
还是让亡灵净化,安息吧......不写那么多了。
人生啊......
Monday, December 14, 2009
转载:房怡谅《移民不见得可以解决问题》(原文刊登于12月13日《当今大马》专栏)
然后,也有许多网民在讨论中透露对政局的失望以及无奈,也希望有机会的话到海外闯出一片天地。但是在这边我想谈谈“移动”这一回事。
大部份人对于自己目前生活环境的期望,大概就是希望能赶快离开。可是,“离开”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首先你要有移动的“能力”。
移民大概分为以下几种类型:政治移民(像天安门事件政治庇护或早期越南难民)、经济移民(到国外投资)、专业移民(医生、工程师等专业取向,也称工作移民)、婚姻移民(嫁娶外国人)、依亲移民(有亲人在国外),以及最后的非法移民。
非法移民是最等而下之,婚姻移民可遇不可求,依亲通常只能直系亲属,你又不是逃难,那来政治庇护或难民呢?经济移民是有钱人的玩意(有钱哪都可以去,移不移民都不是重点了),剩下最多人选择的就是专业(工作)移民,但问题是,你(我)是不是专业人士呢?
如果你已经超过30岁,也错过黄金求学时期,那就不要再想是不是专业这个问题,还是想办法赚多点钱,走经济移民路线吧!或说,还是可以到尝试到大使馆排队申请澳美加先进国家等的PR,看什么时候有机会轮得到。
可是,是否到了国外,到了一个全新的天地,我们现在所面对的问题、被困扰的疑惑、受压迫的无奈都能迎刃而解呢?好像也没那么简单,虽然外在的物质条件可能相对会改善,但是问题只是换了另一个形式存在,又或者到了国外面对新的问题。
欧美的种族关系搞不好比这里还要紧张,例如黑人区与亚洲区之间,而白人区可能住不起(或住不习惯),即使到了台湾还是永远被人叫“华侨”。
其实,我觉得移不移民的关键,或说要改善我们生活的最根本问题,并不是水平式的移动,不是像游牧民族一样逐水草而居,哪里工作机会比较好就移民到哪里,这样没有办法解决根本问题,因为不管到了哪里,你都只是个打工仔,每十年一次的全球经济危机,每十年都要重新面对可能失业的危机,而若在国外工作,保守的地方势力更常会发出“赶走外劳/新移民,保留工作机会给本地人”的排外言论。
到了国外工作/生活,其实并不能解决我们的根本问题,不管你在全球哪一个国家,你只要一日是打工仔,你都没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所以,在主流社会的策略比较与选择下,当然是当老板才是上上策囉!只要我一朝发达,环游世界都不是问题。比较精准的说法,是要从劳工阶级(打工仔)向上流动成中产阶级(专业人士),而最终目标是成为资产阶级—资本家(当大老板)。
可是,这样又让问题回到原点了——“向上流动”不正是我们无时无刻都在思考,都在进行中的事吗?! 每个打工仔都想创业,都在尝试创业啊!80年代中期国家开始发展大型工业,90年代则是有大量外资(尤其台商)涌入设厂,造就国家的急速发展而提供大量的工作机会,让许多人能向上流动迅速致富。
但是,随著外资产业的外移,我国的发展也到达某个需要改变的临界点,大量的向上流动已经不太可能,阶级流动倾向固定,M型社会逐渐呈现,也就是说,目前“向上流动”可能比“水平流动”还要难一点点。
我们当然要寄望我们的下一代能出人头地,但那是以后的事情,那是下一代孩子自己的挑战,放眼回来看我们、现在、本身所面对的问题,我们该如何解决?
作为一认真踏实生活的人,当然是要认真工作打拼,努力向上提升,除此以外,我们还必须对我们社会的性质、它的发展脉络以及所存在的基本矛盾有更深刻的认识,因为只有对问题有客观的理解,才能够解决问题,而这是要经过群众不断的讨论与探讨才能有所结论,不是靠政治人物说了就是。
更重要的,是我们除了做好选民的本份以外,还要履行身为“公民”的责任,我们要对公共事务有更多的投入以及对公共部门的监督。
其实我也不知道面对问题,能不能真的解决问题,不过我知道,逃避或容忍只会让事情更糟糕,而且你也知道,问题永远躲不了。
*看了此篇文章,感触良多......
Sunday, December 13, 2009
欢迎回来
我的生日愿望实现了。当时我许下的愿望是:我要成为未来战士,因为"I'll be back, Malaysia."
我这次真的呈辞,决定回去了,只是最快也要等到新年过后,不然得赔偿一大笔数额的赔偿金。
有人怪我,考试乱乱考,没尽力。我选择沉默。
有人说,当初都不喜欢这里了还要来?结果搞成现在这样。我选择沉默。
有人看死我回去一定会后悔,一定会想念这片岛国。我依然选择沉默。
我回去,自然有我的理由,虽然我不喜欢老翁,但还是引用他的名句:"我做什么决定不需跟全世界交待"。
前途是我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会对自己的言论行为负责。
我选择沉默,是因为我要用行动证明给那些看死我的人看,回去的决定到底对不对。
少说话,多做事。
Wednesday, November 18, 2009
工作趣事
今天带一位双脚无力的阿嬷去洗脸盆边站着刷牙,阿嬷拿了牙刷牙膏,在我的搀扶下缓缓走去洗脸盆。这位阿嬷没有认知能力的缺陷,却超爱干净的,刷了又刷,刷了再刷,前后总共刷了十多次假牙,还跟我说很舒服,因为很久没好好刷假牙了(阿嬷忘了叫家人带牙刷来)。
我没说什么,阿嬷爱干净是好事,问题是她刷牙时,忘了关上水龙头。我便好意提醒她,但我不直接告诉他,以看看她知不知道自己忘了那么做。
“阿嬷,你好像忘了做什么对吗?”
“哎呀,对hor!这样我下辈子会变成猫的!”
“什么?变什么猫?”我不解地问阿嬷。
“年轻人,你不知道吗?浪费水的话会变成猫的,因为猫怕水。”
“......”看来阿嬷比我想象中还精明啊。
X X X
通常第一次评估病人时,我们都会问病人知不知道时间地点人物等问题,以评估他们的认知能力。
“阿嬷,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
“XXX”
“阿嬷,请问你今年几岁啊?”
“干嘛问那么多?你对我有意思啊?”
“......”
X X X
有一位患上阿兹海默尔症(Alzheimer's disease)的阿嬷跌倒了,导致骨折入院,由于她是昨晚跌倒,所以骨折的地方还很痛,我们也不能多做什么。只是简单地问她一些问题。
“阿嬷,请问你今年几岁了?”
“很老。”
“很老是大概几岁呢?”
“40。”
“......”
“好了阿嬷,护士要带你去底楼照X光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不要不要!我不要去!”
“我知道很痛,可是要照了X光医生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治疗你啊。”
“我不是因为怕痛而不要去。”
“那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外面下很大的雨,我怕淋到雨会感冒。”
“......”
Tuesday, November 17, 2009
“新”猿意“马”
前天在星洲看到这篇文章,颇有同感。
我们这一届国大毕业生当中,有为数不少的人来到这片土地寻求更好的发展空间,各大医院不同的部门都能找到他们的踪迹。至于为何大马每年都会流失大量人才,被新国招揽过来,我想大家心照不宣,不必多说。
我曾经问过来这工作的朋友们,在这里打拼觉得怎么样?以后还会回去吗?他们的答案多数是:比想象中还要压力,但无可否认的是这边的工作环境真的比马国好很多;至于回不回去,没有人能给我确定的答案。也许,是不希望落得像翁总般,食言后被人狠批的下场吧?
而我,在这里又过得如何呢?
来新工作四个多月,部落格的更新次数近乎定格在零,生活品质也未见得好到哪里去。前几个月的生活,差不多每天就是白天工作,晚上回家准备考试。之前所设想的一切不但没有成型,还因为工作表现不佳,连一路来伴随着我的自信心也坠入谷底,心情愈发低落。
啊利,谢谢你的关心,我也很想敲打键盘,把一切不愉快洒在部落田地里,唯在适应环境及准备考试的过程当中,真的很艰苦,很没时间。如今终于考完,能抒发一下心情了。
除了得应付医院本身大大小小的考试,还得考一项决定我能否继续留在新国工作的资格考试(不论在哪家医院,只要想在新国工作就得考,可悲的是连准备时也毫无头绪,因为我们是第一批参与此项考试的大马人)。两星期前刚考过,真的比想象中艰难。更要命的是,万一fail了资格考试,还得自掏腰包偿还400新元,而且一人只能考两次,若两次都考不过,除了赔偿800新元,还得打包走人。
考完当天步出考场时,我对自己说,够了,这种感觉一次已经嫌多,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去考第二次的了。至少我已经去尝试,也给了自己一个交待,我实在无法再承受第二次的精神折磨。况且,我已不是全职学生,每天工作回到家已经累垮,睡床就像磁铁般吸引我,实在没精神准备考试(另外一个原因是不知该怎么准备,又没有历年考题可以做)。
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来了这里,事事会这样不顺利?而我究竟在干嘛?这一点都不像我。直到那天,在一本书中读到self fulfilling prophecy(自我实现预言),我才恍然大悟。
自我实现预言,简单的说,就是打从一开始,如果一个人就往某一方面想,那么无形中,他的一举一动,也会朝着那方面前进。
回头看看自己,今时今日的我会这样,是不是因为最初的思想在作祟?
如果把时间往前移,其实,我一开始就不想来新工作的。如今看回,我当初为何要被人牵着鼻子走,而不坚持自己的理念?
是不是因为我人在新国,心却在马国,所以才会产生这种矛盾的心理,进而导致一系列的恶性循环?
很多人,尤其是长辈们,十之八九会叫我们这些住柔佛的年轻一辈来新加坡闯荡,说什么如果能熬过头几个月,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就直接在那里落叶归根,不必回来了。“那里工作环境好,治安好,薪水高,去去去,不要跟钱作对!你是男生,要以事业为重!”
这些话我真的听到很腻了,但我就是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当初不好好坚持。因为我当初曾想过,即使想回馈祖国,也在新国学了一些技能才回去,以推动在大马停滞不前的职能治疗。
如今看来,我当初似乎做错了选择。但没关系,我对自己说,我还年轻,这些在新国的日子,就当作累积人生经验,大不了到时回到大马重新来过。我知道回去未必就会事事顺心,但我很肯定踩在自己的国土上,心里才是最踏实的。
考试成绩月尾才会揭晓,请不要说我对自己没有信心,试是我考的,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是多少。以前在大学时我的成绩就已不是非常突出。我敢这么写,当然是心里已有了一个大概:除非有奇迹发生,不然真的很难会pass。
即使真的fail了(看来99%是那样),但至少,我已经尝试过了,所以,我对得起自己。
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Sunday, September 6, 2009
Monday, July 27, 2009
写给自己的话
忙是最要不得的借口,茫然倒是有一点。都工作将近一个月光景了,为何每次看病人时,却还在重蹈一些基本、不该犯的覆辙呢?我跟同事elain说,看来我是比较适合做那些office work,加入这行突然让我自觉有心无力。原来我是喜欢那些一成不变生活、工作的保守派机械人,奈何病房里有形形色色的病人,总不能只用一招走遍全天下。但elain跟我说,这才是这行的可贵之处,亦是它具挑战性的一面,要是一开始这些负面想法就在脑内盘踞,那么接下来的路将会走得更加辛苦。其实这些我都懂,当初身为学生在医院实习时多少有些体会,所以一直说服自己要咬紧牙根坚持下去。我当然不想被贴上草莓族的标签。
这是我第一次工作,除了有时会因表现不好而自责外,其实到目前为止都还算OK。新马文化差异不是没有,但还不至于差很远,同事们也对我很好很照顾我。虽说现在独自一人在这家医院工作,自己租间单人房住,却倒能自得其乐--这是我向往的生活,我受够了求学时期在吉隆坡租屋子时,三年来每天吵吵闹闹的日子,真的很够了。
基本上,虽然人在异乡,我却一如既往地生活着。当然,现在已不再是学生了,不再像以前那么悠哉,但我照旧看马来西亚新闻,周末照常回家(以前在吉隆坡都没回得那么勤呢)我一直提醒自己,绝对要摆正心态--我现在是出来工作,肩上所承担的责任更重了。另一方面,我也提醒自己要振作,不能轻易倒下。现在只过了一个月,届时十一月将会面对更大挑战--资格考试,要是连续两次考不过就得收拾包袱回乡了。
表现得不甚理想,不知是自己赋予自己过多的压力呢?还是因为当初不努力?仍在慢慢适应新环境?新国难度比较高?应该都有吧?但无论如何,我深明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只能持续地往前走。
加油吧!
Wednesday, June 24, 2009
长堤彼岸
到了诊疗所,向柜台小姐表明身份后,带着口罩的她先要求我填写健康表格,其中一栏是“过去14天内,你可曾出国?”。大意的我一时忘了当时自己是踩在别人的国土,居然傻傻地填写“没有”,结果那位小姐说:“You said you are from Malaysia just now? That means in the past 14 days you were not in Singapore. Change it.”
“Ok lo......”我心里暗忖,那么凶巴巴干嘛。不过那间诊所是蛮多病人来看病的,小姐可能是因为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会......嗯,大概是吧?话虽如此,我也不是想称赞外国月亮比较圆,但她们的效率也可不是盖的。至少,比起大马公务员好许多。
过后护士小姐先安排我去照X光。进入X光室,X光师是位头发经已花白的中年男子。他说:“Tell me your name and take off your shirt.”
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之后问他“Only the shirt?”岂知他随即提高声量说:“I said tell me your name and take off your shirt ONLY, isn't that simple?”
他妈的,问一下也不能吗?
照完X光之后,他先吩咐我去外头等候,之后说我可以走了。我当然是头也不回地离去,连谢谢都省却了。
最后去做身体检查时,年轻幽默的医生先是抱怨:“Why the doctors in your hospital do not do it themselves? (我是在新加坡某家医院上班)”我笑而不语。之后医生问我还有什么其他问题,我说我的脚有一处伤口久久不能愈合,他说会给我一罐药膏,不过要另外付钱(身体检查的费用是由雇主负责的,至于检查的范围只是验尿验血照X光,不包括我们另外要求检查的部份)。由于我所携带的新币不多,怕不够还,所以我跟医生说不必了。他想了想说:“The pharmacy in Malaysia is less strict, I give you the name of the cream and you can buy it in Malaysia pharmacy.”
我当时虽然想反驳些什么,可是又哑口无言:他说的,可是铁一般的事实啊!算了。
当天检查完毕后,我再到当地某家银行开了个储蓄户口。服务员是位来自中国的小姐,既和蔼可亲,办事效率也好。开了户口以后她还要求我为她评分(类似KPI的评估方法,分为3个等级:不满意,满意和非常满意)顿时,我又在想,那位小姐是因为评分制度的关系而不得不和蔼可亲呢,还是她本人就是如此?还有,如果马国也全面实行类似制度,那么那些晚娘脸公务员的服务态度会不会因此而改善呢?
办完一切手续,我马上回到柔佛,连一秒都不想多做逗留。一路上,心里的矛与盾开始交战:比起马国,我较喜欢新国的工作效率,但却对当地的人情冷暖有很深的体会。怎么说,人在异乡怎样都不会比在自家来的舒服。大马华人遭打压,那是毋庸质疑的事实,但真的很矛盾,为何天天在骂政府的我们仍会对这片榴莲国度有着那么深的情意结呢?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
说了那么多,我还是选择越过长堤到对岸去。当然,我承认自己是矛盾的,不过选择在那里工作并不是单单考量薪金因素,而是因为某些私人原因,而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回来,虽然泼我冷水的人大有人在,大家一致认为我会一去不返,久而久之会成为那里的永久居民。
到底他们所说的一切会成真吗?大家且拭目以待。
海龟保育计划Part 2
Monday, June 8, 2009
海龟保育计划Part 1
但,有些问题憋在心里会很辛苦,虽然我知道,即使写出来了也不会得到答案。
在这段人间蒸发的日子里,也就是从5月30日至6月6日,我去了一趟乐浪岛,成为海龟保育计划的义工,也顺便度假。那是个位于乐浪岛北部,叫做Chagar Hutang (当地员工说是因为hutang banyak tapi tak dapat dicagar)的地方,每年都有海龟上岸产卵。那里只有三名员工,以及每星期一批,为数12人的义工,加上一位来自Universiti Malaysia Terengganu的research assistant。顺道一提,那是个游客禁地,与外界完全隔离,没有任何电讯,而且是依靠太阳能发电的。这么静谧的一个天堂,最适合让海龟产卵,因为适逢产卵期的海龟是十分敏感的,它们不会选择在人多喧哗的地方产卵。甚至有时上岸了,还会因为地点不适合等因素而重新回到大海,另寻他处诞下存活率不高的海龟宝宝。(更多详情请参阅http://www.turtleconservationcentre.org/)
话说回来,在29日当晚,我们接到了关于上一批义工当中,有一人不幸溺毙的消息。但那只是经朋友的朋友口中转述,之后我们上网查询,却查不到相关新闻。因此也只好带着半信半疑的心情熬到第二天早上。
30日当天早上在瓜登Syahbandar码头集合时,负责人先要求我们签下“生死状”,并告诉我们自己要小心,若有任何闪失他们是不会负责的。因为这项计划曾经发生过义工溺毙的事件,并再三嘱咐大家千万要小心,别独自去潜水,游泳等。虽然,她并没有提及其实所谓的“曾经”也就是发生在3天前。
就在上船前,手机响了,原来是妈妈打来的。她说那天早上的报纸刊登了关于那起意外的新闻,并交待我万事得小心为妙。
我嘴里“嗯嗯”地回答着妈妈,心里则在嘀咕:原来是真的。我把消息通知其他朋友,大家都不自觉地感到心里发毛。
在Syahbandar码头时,我们刚巧遇上了上一批义工,他们仍旧展现欢颜,似乎没事发生过。虽然,我们都看得出那是在强颜欢笑,只是大家不把国王的新衣道破罢了。或许,他们是用心良苦,是为了避免我们这一批人的心情受影响?
我们之后乘船到了乐浪岛的long beach,再乘搭快艇到Chagar Hutang。到了那里,我们才知道原来海龟保育计划的每一位义工,都有属于自己的救生衣及杯子,从编号1到12号。 至于谁是那位与死者拥有相同编号的“幸运儿”,我就不说了,总之到最后他没事就是了。
Chagar Hutang的员工们都很友善,大家很快地便打成一片。但我们始终还是避谈“禁忌话题”,直到第二天,在偶然的闲聊中,有人问起了那件事的发生,员工才侃侃而谈起来。原来死者独自一人没穿救生衣就跑去游泳,但详情就连员工也不知道,因为那时员工出海去了,留下其他义工们在那。诡异的是,据其他义工所言,死者当时只是在浅滩游泳罢了,照理说是不可能会出事的。奈何,始终没人曾亲眼目睹意外发生的过程,所以死者究竟为何会溺毙,至今仍是个谜。(据报章报道,死者不谙水性,但据员工说,其实她不但晓得游泳,还快准备考取潜水执照了呢)
义工的职责之一,就是得在半夜轮班巡逻海边,看看有没有海龟上岸产卵。幸亏巡逻时是3人一组,要不......如今回想起来还是有点怕怕。我们一天不知得经过事发地点多少次,每次经过那里时,我也不禁在心中暗自祷告:希望亡魂能安息并离开那里。有时半夜去上厕所时,厕所的灯又一闪一闪的,煞是诡异。后来大家才知道,原来是那天是阴天的缘故,而导致电能不足。一切都是自己在吓自己。
虽然那起意外为此次行程增添了浓浓诡异且神秘的气氛,但庆幸来自三间不同大专的学生们还是玩得很疯,把大家心里的不安给冲淡了不少。
转眼间,一星期就这样过去了,而大家也都平安归来。在那期间,没有任何异样的事情发生。
最后想对往生者说的是:希望你安息吧。就算我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有点累了,迟些从朋友那拿到照片,才把它们上载到这里吧。
Wednesday, May 13, 2009
天变;变天
Tuesday, May 12, 2009
再别FSKB
今天早上路经faculty时,那些平时聚满学生的地方都空无一人,faculty四周弥漫着令人有点心寒的寂静。除了在为论文做最后冲刺的大四学生,其他年级的学生多数都已回乡。
UKM的faculty并不算太大。因为是分校的缘故,她的面积看起来与我就读的中学并没太大差别。
其实4年来我呆在faculty的日子也不算多,因为有整整3年,我们上课的地方都不在那。
在faculty最久的时间,算是大一那年。那时除了一些像anatomy/ physiology等的common course之外,全体大一的学生也得一起上pengurusan kualiti/ pengurusan masa,以及最恼人的--Tamadun Islam dan Tamadun Asia。
上类似的课时,大家不是各自温习功课,就是传字条/sms/发白日梦......挨讲师骂/讲师愤而离去的次数,我忘了。
那些课,还是我们系友之间分批,轮流去上的。
到了大二时,职能治疗系及物理治疗系的学生,就得搬迁到另一座建筑物上课。而faculty,则沦为当我们上一些common course时,才会报到的地方。
也因为这样,跟其他科系的朋友的见面次数,亦越来越少。若问我faculty里的某些角落,我肯定也答不上来。
今早,我故意放慢脚步,除了因为心情沉重,也想在离去前,多看看这我未曾熟悉的地方几眼。
我不想去面对,离别的那一刻。但,该来的总是会来。
相对的,我对曾在那里度过3年的建筑物,反倒没那么眷恋。那地方,其实是座办公楼,UKM租了两层楼供两个科系使用。在那里,完全闻不到任何校园气息。
反之,faculty虽然不算大,却仍拥有完善的设备,如图书馆、实验室、甚至牙科诊所及optometry clinic等。在那里上课,至少少了那一点沉闷。
如今这一切,也只能编辑在记忆库里,细细回味。
我走了,FSKB。
Saturday, May 9, 2009
Adil dan Saksama?
天黑黑...黑黑
搭车有感
上星期因故需到丰盛港一趟,从笨珍搭车到了新山拉庆总站,走到柜台想买去丰盛港的票时,才被职员告知,适逢五一劳动节的三天假期,游子们纷纷回乡,所以票经已售罄。
没办法,只好先搭去哥打丁宜,再转车去丰盛港。
上了巴士,我坐在最后一排座位。才坐下不到一分钟,身边那位肌肉男竟然拿出小型收音机(突然有点怀念那收音机的样子,在这mp3, ipod盛行的年代,此物已属非常罕见了)播放起摇滚乐。也许这位好心的仁兄觉得巴士内过于寂静、沉闷,所以想播点音乐让全车人一起欣赏,孰不知并非人人都像他一样喜爱摇滚乐。
天气已经很热了,耳朵却还得受罪......我皱了皱眉,环顾巴士内的搭客,却发觉他们的反应与我所想象般大相径庭--每人依旧气定神闲,继续读书,或闭目养神,完全没半个人转过头来观望。
我叹了口气,提起旅行包走到巴士中间的位子坐下。
虽然乘坐的是冷气巴士,但空调似乎不是太好。额上的汗水仍旧涔涔而下,心中不住祈祷快点抵达目的地。
这时,后方飘来一阵烟味。无名火起,我转过头去看究竟是谁在冷气巴士里吸烟,结果不出我所料:又是那位混蛋肌肉男。
而巴士内的每一位搭客,包括司机,依旧抱持先前的神态动作。
这时巴士到了乌鲁地南,有一对越南情侣及四名凶神恶煞的马来青年,你推我挤地上了巴士。越南情侣先上,而后面那四人则拼命往前推,虽然那时根本不是很多人在争上车。
那位越南女子样貌清秀,皮肤白皙,所以我以为刚才那班马来青年想趁机揩油,但那女子始终没有叫喊,她的男友也似乎未察觉这一点。
我转过头,继续欣赏沿途的风景。这时越南女子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还拉了拉我裤角,用流利的马来文跟我说:"Abang, tolong. Lelaki itu curi handphone saya."
她所指的,正是那四人当中的其中一位。
我望着她,一时竟反应不过来。过了几秒才道:"Apa? Kenapa you tak jerit tadi?"
"Saya......saya takut mereka hentam......mereka empat orang."
我在思索着该怎么办,我应该去质问那马来青年吗?我无凭无据,万一他没有偷我岂不是诬赖了他?
"Saya tak ada bukti, nanti kalau bukan dia, susah juga. Sekarang dia sudah curi baru you cakap, sudah lambat. You patut jerit kuat-kuat tadi, dalam bas ramai orang, mereka tak berani hentam punya."我只能这样对她说。
正当我还在想下步该怎么做时,越南女子的男友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号码,岂知对方已关机了。
这时巴士到了下一站,而那四名男子也不急不徐地下站去了。
越南男子愤愤不平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却居然用越南话骂起他的女友来。我当然听不懂他在骂些什么,但应该是在责备他女友吧?两人在巴士内吵了起来。
这时,终于有人回头观望了。虽然很快的,又把头转了回去。
后来,巴士又到了另一站,越南情侣下车去了。临下车前,越南女子居然跟我说:"Terima kasih abang."
Orz,谢我什么啊?我根本没帮到她啊,甚至觉得有点愧对于她。
摇滚乐、烟味依旧。我心里浮现了几个问题:
- 为何有的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公共场合做自己爱做一些虽没犯法,却干扰到其他人的事?
- 为什么巴士上乘客对周遭发生的事,态度可以如此冷漠?难道这是个人人自保的年代?抑或他们也是在强忍?
- 新山的治安自两年前“全民拼治安”过后改善了多少?
- 外劳对马来西亚这片土地有何感想?他们本身的心态又是如何?
- 直到现在,我还是想不出当时该怎样协助那对越南情侣。
昨天跟一位新山朋友谈起这件事,问她的看法时,她的回答是:“哎呀,新山是这样的啦,习惯就好。”
我无言以对。
Saturday, May 2, 2009
badman与拔牙佬
他们都是与我年龄相仿的人(其实炡信还年轻过我),却是我的学习对象。还蛮想见一见对方的庐山真面目的。
以前在friendster部落格shiok sendiri,学蚌搞自闭时,还真不知道外头的世界有多大。现在才突然觉得部落格真是个好东西,让我大开眼界。
我自认没有能力写出类似他们俩(其实还有很多很多人)的评论文章,写部落格对我而言只是一种疗法,把欢乐、不满、愤慨一并输出,免得情绪决堤。
写“评论”?哈哈哈哈,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Sunday, April 26, 2009
把梦拆开来--林夕
不愿面对的真相?
难道地球生病了吗?老调重弹,早就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呢。
其实我也不能算是什么环保急先锋,很多时候纯粹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地球的一分子,而尽份绵力罢了。
例如,出门打包时自备饭盒、购物时自备环保袋、能避免使用塑料袋时就尽量避免、少用纸巾、节省用电等等......这些不都是很基本的生活习惯吗?至少对我而言是。
相比一位慈济环保组的朋友,我所做的一切,小case啦,说到来根本不值一提。有时我甚至不能坚持信念,在某些情况下还是得用到宝丽龙。
我也不见得一直去灌输周边的人环保的重要性,但我还是希望能通过自己小小的生活习惯,让别人也为保育地球而尽份力。
记得有些环保活跃分子,曾因不停劝说别人一起响应环保,而被人炮轰:“那么环保,干脆别用电脑、纸张、汽车,直接去森林里住更好!”
对他们而言,环保分子是死硬要把自己那一套哲学强加在他们头上。
我不否认,人活在21世纪,且是网络发达的年代,生活肯定处处离不开电脑纸张汽车。但,那并不能成为我们将之滥用的理由(借口?)。
用多用少,怎么用,那绝对是能控制的。
至少,不随地乱丢垃圾,那已经是最基本的习惯了。可是此习惯的信奉者依然大有人在。
然,事情似乎并非我所想象般简单。即使你以身作则,别人也不一定会追随你的步伐。328过后,一切还不是打回原形?
但是,我还是会做回自己。那么做,是为了下一代,更是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2006年年底的南马大水灾,依旧历历在目。撇开当局排水系统不济别说,个人不爱护环境的行为,亦是造成那场大水灾的其中一个因素。
难道要让科幻电影里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中上演吗?
Saturday, April 25, 2009
写爽
我一向来都嫌弃自己的声音很难听,太低沉了。但昨天,恐怕是大伙毕业前最后一次的出游了,所以我也破功开金口,献唱了几首(不知有没有人毛骨悚然?)。不管了啦,豁出去了。
毕业后就得分道扬镳了,但昨天毕竟还是凑不齐人数。就算是六月的毕业旅行,也只有区区几人参与。
四年来,要数真正唯一一次,能凑足所有系友把臂同游的,恐怕也只有第一年刚进大学不久时,在KLCC庆祝某位系友的生日罢了。
那个时候,大家都懵懵懂懂的,彼此的关系也比现在和谐。
但,经过岁月洗礼,每人身心上想必都会历经些许变化吧?自那次出游之后,便再也无法复制当年在KLCC的场面。
日后大家的志向、发展也各不同,见面的机会肯定大大减少。若有者组织了家庭,恐怕会更加没空。
但我始终觉得,说没空是种借口,有没有心才是真的。
哈,不如来搞个论坛或部落格之类的,方便大家日后联络,那也不错。
好,别只是空谈,既然有点子了就得去付诸实行!
突然有点舍不得大学生涯......
Thursday, April 16, 2009
反感
最近部落格圈里有很多人撰文批评副首相的感恩论,基本上我本身也抱持着跟批评者一样的立场,所以就不再重复他人的论述了。
倒是最近刚交上去的论文里,在penghargaan里我忘了提及国阵政府的恩惠,那我是不是也犯了知恩不报的罪呢?因为怎么说,我就读的也是国立大学啊!
我是否应该把论文拿回来修改,并在penghargaan里加上:"谢谢执政了大马五十二年的国阵政府,让小弟能顺利完成小学(不知当年我的母校是否亦是当地华社努力争取回来的?),中学,乃至大学课程。小弟发誓这辈子大选时非国阵不投,因为小弟必须谨记饮水思源这道理,saya mesti menghargai segala jasa baik yang diberi oleh kerajaan, saya harus bersyukur, berterima kasih......”等等?
看了这段话,自己都觉得反胃。难道感恩只能用选票来“感”不成?对不起,我绝对效忠国家,但你总不能规定我效忠表现不好的政府!
说实在,我还不至于像某些朋友,尤其是本地大专固打制及保护友族政策下的受害者般愤怒。但无可否认的,我也是大马华裔,我也是本国公民。看到了此番言论难道还能目无表情,无动于衷吗?首相上任时说的一个马来西亚去了哪里?为何短短几天后副首相又发表与“一个马来西亚”背道而驰的言论?
我感恩我的父母,感恩我还活在这世上,我也感恩很多其他事情,但只要马国华裔依旧遭遇不平等的待遇,对不起,我才懒得感你。
对了,我还想说的是:当记者难,当中文记者更难,当马来西亚的中文记者更是难上加难!
老天,究竟何时国家才能向前迈进?
Wednesday, April 15, 2009
我也来休假
但今天,居然看见Lexus兄及波力兄在我的部落格留言,还真是受宠若惊!要不是当初啊利的提拔,以及介绍那么多各路高手的部落格给我,恐怕这一切也不会发生。虽然,这也可能跟我在吴名和啊利的部落格留言有关。
跟吴名一样,下星期我即将面对大学生涯里的最后一次大考,本来我也想学吴名做个休假启事的,但想想还是罢了,反正《鲜为人知》真的是那么鲜为人知,就算公告天下了,我想也无人会去加以理会。
但当我看见高手们的留言后,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我是很容易感动的人)。结果最后我还是决定通知大家一声:《鲜为人知》会暂休一会,直到4月27号过后。
好了,我还是少说一些,免得啊利又说我可以下山了:) 但真的还是得感谢你!也感恩波力兄及Lexus兄,虽然感恩这个字最近令人很反感。
Friday, April 10, 2009
斯蒂芬妮孙
一转眼,孙燕姿已经出道九年了。
2000年时,华纳打着“没有一个22岁的女生,像她这样唱歌”的旗帜,让歌迷认识了这位嗓音与身形不怎么成正比的小妮子。她把一首《天黑黑》唱得街知巷闻,首张专辑的销量登上各大排行榜的冠军,而她也一举夺下多个奖项。
结果,伴随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工作量--拍广告、录专辑、签名会、演唱会等等,也不知是祸是福。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们的的确确在短短数年内,见证了一名天后的诞生。虽然,天后这个名号,对当时的她而言,着实太过沉重。
当时,燕姿以平均半年一次的速度发行专辑,叫当年只有中三的我,死命缩紧腰带以存钱购买她的正版专辑。
有一次燕姿上节目时,她向主持人透露: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庞大的工作量令她无法好好享受人生,说到伤心处还流下了泪滴......
而我当时,似乎也感同身受,居然不由自主地潸然泪下T_T
如今,我早已过了那疯狂迷恋偶像的年纪。虽然我还是喜欢听她的歌曲,但看回去当年的自己,所作出的种种行径时,只想对自己说:哈哈哈哈!你当时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相比从前,近年的她曝光率已大不如前。这对她而言也许是件好事,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有点不习惯。唯一能做的,就是重温她旧专辑里的每一首歌,以把那逐渐凋零的记忆逐个逐个拾回。
距离上一张专辑《逆光》的发行时间已快两年了,我不知道这些日子她究竟在做些什么,坦白说,其实我已经完全不去留意她的花边新闻了。
纵使如此,还是很期待燕姿的下一张专辑。
希望她别让我等太久。
SS2 夜市
逍遥归逍遥,但厌倦了在KL一成不变的日子,于是这几天便上PJ姐姐家投靠她,继续逍遥=.="没有啦,其实我只是想换个环境,呼吸一下清新空气罢了(因为我的KL家旁边有座垃圾山)。
刚跟姐姐去SS2逛夜市回来,还真有刘姥姥进大观园之感,我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大马人?夜市不是随处可见吗?但话可不是那么说,因为此夜市有别于笨珍及旺沙马朱的的夜市,除了规模较大以外,所售卖的物品(尤其是食物)亦是玲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估计一下,我本身第一次见到并品尝的美食就有台湾香脆鸡排、台湾葱油饼、虾米辣椒包(真的很美味,它是面包里裹了虾米辣椒,沾上鸡蛋去煎的),以及一种名字很特别的饮品--爱玉冰。遗憾的是,由于本人少见多怪,加上手机摄像功能也不是很好,结果美食当前,当下就上演《饿狼传说》,以狂风扫落叶之势将之吞进肚子里,而不拍照留念。
另外,虽然那天新首相巡视茨厂街时我没去争睹他的风采,但刚才在SS2夜市却让我撞见了另一位政治人物--格拉那再也国会议员罗国本先生。一身便装的他,走在人群当中并没有引起群众的多大留意,我倒想停下脚步问他当初用来拍摄林甘的摄像机型号,不过我当然没那么做啦。
夜市真不愧是大马的宝贵资产之一,除了美食之外,人们也可前来购买蔬菜、肉类、杂货、日用品、玩具、衣服甚至书籍等等。夜市所售卖的物品价格也很公道,为无暇上市场的民众提供了另一选择,亦为闲来无事或嘴馋如我的人提供了个解馋解闷之地。一路上我也看到了许多翻版DVD摊位......我心里暗忖:咦,那天好像刚在报纸看到两名女子因为拥有翻版光碟而被控的新闻咧。
夜市里有许多摊位都是华人经营的,但毕竟还是少不了外劳员工,只是跟茨厂街相比,外劳人数就少得多了。路经一摊卖钢锅的摊子,只见那位摊贩正以字正腔圆的广东话,滔滔不绝地在跟群众推销自己的钢锅,而那位摊贩,竟然是位外劳。我不禁汗颜,除了对自己的破烂粤语感到愧疚之外,亦不禁对那位外劳肃然起敬。
另外,一路走着都有人在边走边吃,那倒无所谓。问题是他们吃完以后便随手将垃圾丢弃在路旁,这样不太好吧?除了制造垃圾,有损市容,也间接加速了害虫的滋长。不知罗议员对此情况有何见解?还是无可奈何?还有,一路上乞丐亦随处可见,不知是职业乞丐还是......唉,我假装没看见,加快了脚步赶紧离开。
看来,习惯做宅男的我,真的要出来走走看看,也当作多认识自己的国家。这么一来,除了增广见闻,也可得到一些写作灵感,要不然我永远只会在原地踏步。
我喜欢逛夜市,因为我觉得这样的市集在其他国家很难见得到。除了买东西吃东西、打发时间以外,夜市也让人看尽了人生百态。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到SS2夜市走一回。
(看回自己写的东西,其内容与文笔似乎越来越中学生......)
Thursday, April 9, 2009
姚十一郎
(如果)不能毕业的原因
大约一年前,阿丁继把大伙的考卷弄丢之后,再次摆个大乌龙,少给我们一张industrial training的evaluation form,搞得人心惶惶,怕自己的industrial training不过关或得重新做过。过后当大家起哄,问起这件事情时,阿丁支吾其词,最终竟然学刚卸任的前首相以一句: "tak apalah, semua orang dah lulus" 来堵住大家的口。而大伙当时的反应,亦是欢呼连连,有种歌颂阿丁万岁之感。
当时的我,也有放下心头大石的感觉。Industrial training的那五个星期,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交上去的报告也不知是对或错,幸亏最后还是过关了。
不知不觉间,下一届的学弟学妹也要去industrial training了。原本听说当中有几位女生被派去帮UKM做保安人员......幸而最终阿丁又回心转意,让她们自行选择想去的地方。呼......当初听到这消息时,我也不禁为她们捏把冷汗。
对了,职能治疗系学生的industrial training并不一定是在医院里实习,而是去任何一家公司/机构/商店......基本上哪儿都行,只要有人工作的地方就可以了。因为我们四年课程里有其中一个科目是occupational safety and health,当中包括了人体工程学(ergonomics) 等等,而阿丁指定我们得找任何一个工作地点,去做job and worksite analysis,让大家知道职能治疗师在工作场所所扮演的角色云云,并嘱咐我们要全力以赴,别让她丢脸。讲是很专业很好听,想像也很唯美,可是真实情况却是,到了那里之后,我觉得我们好像阻着地球转般,阻碍人们办公。若不自食其力,真的会度秒如年,因为别妄想会有人来管我们。
话说回来,不久前,阿丁曾一再“苦口婆心”地告诫/警告/恐吓下一届的学弟妹们,千万不要轻视这industrial training,不要无故缺席,不要让雇主留下坏印象后回来向她投诉等,要不然会落得像我们这一届般,当中有几人不及格的下场。
什么?阿丁,请再说一次?我们这一届当中有几人不及格???
我能体谅阿丁的用心良苦(抑或怕被雇主炮轰?)。没错,吩咐学生维护国大偶体的形象及名誉等是对的,但阿丁的谎言,无疑是在削薄她那所剩无几的公信力,以及学生所对她仅存的尊重。
说回我们这一届。当industrial training结束后,大家便忙着想自己的论文题目。当大伙在忙得没头没脑之余,阿丁又再次祭出一大堆命令,要大家把计划书写好来,要不然不被委员会批准的话就不能做论文,导致迟毕业等等。
过后,大家按时把计划书呈交给阿丁,结果这一呈还真是石沉大海,不知阿丁拿去卖给karung guni了还是。现在距离交论文的期限还有一星期,阿丁才突然交给大家一封信,说委员会批准了大家的计划书。
我觉得,这情形根本就和当年阿丁那句经典名言“tak apalah, semua orang dah lulus” 完全如出一辙。
究竟阿丁把我们交上去的计划书怎样了,只有她本人及上天知道。搞不好,委员会根本未曾见过我们的计划书也说不定。
幸亏,当时大家根本不想理会阿丁,管他批不批准,先做了再说吧,要不一直等下去,以阿丁的办事能力,那时才是真的不用毕业。
以上两件事,性质几乎完全相同,而我也发觉了一点:其实阿丁有个好处,那就是不管她办事能力再怎么差,她最终还是会为大家收拾残局。姑且不论她这么做是否在掩饰自己的缺点,但结果对学生而言终究是好的。例如,industrial training及论文计划书的批准,当初说得天花乱坠,让大家吓出一身汗,但大家最终还不是过关了?所以嘛,我当初担心industrial training会不过关也是多余的。
所以,学弟妹们,其实阿丁的“恐吓”,就像是在告诉你“别在晚上出门,免得被虎姑婆吞噬”而已,信与不信交由你们各自决定。但请大家谨记,做任何事时还是得全力以赴,别以为有了阿丁这块免死金牌,就能浑浑噩噩地过日子,那么你只不过是在害你自己而已。
祝大家好运。
Sunday, April 5, 2009
悼
Saturday, April 4, 2009
与自己,狗屁不通的对话
翻阅沉闷无比的笔记时,看见了妄想症(delusional disorder)一词。思绪顿时飘向千里之外。
根据维基百科所提供的资料,妄想症是指“抱有一个或多个非怪诞性的妄想,同时不存在任何其他精神病症状”。
我倒还没到那种境界,只是个人很爱胡思乱想。
我在想,为何周遭的系友都那么拼搏。他们并不是为了考好成绩而拼命K书那种类型,而是对学习所抱着的热忱,永远都是那么积极。他们或流连于图书馆,或四处寻找书籍/名师,或在假期中自己申请去医院 (有的甚至出国) 实习,或出席workshop来提升自己。也有人已经决定毕业后继续攻读硕士学位。
在这点上,我远远不如他们。
我知道人比人,气死人这道理。然,那不该是成为我懒散的借口。很多事情只是一线之差,可不是?为何只想到人比人,气死人,而不去想有竞争才有进步?
对于职能治疗,无可否认现阶段我是喜欢它的,至于算不算热爱,就不得而知了。那,尚有待时间查证。毕竟,工作和读书是两回事。
很佩服系友们有那种能耐,时常上网查询关于职能治疗的相关资料,例如有什么新疗法被研发了什么的。但对我而言,我却深深觉得,难道人生就只能被这些东西充塞着吗?
我当然不能阻止人家过他想要过的生活。每个人做每件事的背后,肯定有他的原因。
我对某些东西也是很热诚,但很遗憾,职能治疗只是其次。我天天上网看的,是乱象丛生的大马政治。那可以是新闻,亦可以是各路高手在部落格里所撰写的政治评论。
年少轻狂的我自从目睹308政治海啸的发生后,也曾萌生从政的念头。但不久后,此念头便灰飞烟灭。因为我清楚了解自己,以我的个性,决不可能在这龙潭虎穴里立足。
话说回来,把大马的职能治疗发扬光大是我的终极目标,当然,不是凭我一己之力。若真想一个人做的话,那简直是蚍蜉撼大树。
发--扬--光--大?试问若没有两把刷子,那还遑论什么发扬光大?我还是趁年轻好好学习,才来谈发扬光大吧。这是我一直提醒自己的话。
但,我至今就是仍找不回那开动引擎,让我勇往直前的动力。换个角度想,不如这样好了:即使成为职能治疗师,在某些程度上也可说是“从政”的一种,怎么说呢?我努力学习,并把学到的专长应用在病患身上,跟病患们打好关系,树立自己的名声,从而得到病患的尊敬与认同。我可以把自己幻想成人民代议士,而病患是我选区里的选民。那,我也不是在为民服务吗?
马斯洛需求层次 (Maslow's hierarchy of needs) 里的第四级,叫做尊重需求 (esteem),那,应该是我正在追求的吧?
我宁愿获得大家的认可与尊重,而非穿金戴银般顶着几个学位,却无法学以致用,造福人群。那对我而言,是个人功利主义作祟下,所衍生的产物。
这样想的话,至少可力挽那丁点儿的原动力,让自己积极一些些。
另一方面,面对即将前往工作的新国医院同时,内心不安的因子却居然活跃起来。我很想回来,为马国病患服务,但我却担心日后一去不复返,因为之前实在有太多太多的先例了。
思绪越来越紊乱,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但却害怕面对重重阻碍而不得不放弃自己所筑的梦。
终于,敲打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已经不知道跟自己的对话究竟到了哪个阶层。拼命地堆砌文字,却好像越来越狗屁不通。
就让一句话来总结这场对话会吧。“只要摆正心态,对得起自己及别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空想,到头来毕竟只会落得一场空。先别去想未来的阻碍。难道你忘了吗?不必先祷告,爱了就知道,这也是一样的道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请记得把饮水思源这四个字,深深烙印在脑海里。”祝福你。
Friday, April 3, 2009
忤逆你个屁!
Thursday, April 2, 2009
后起之秀
抱歉啊,蓓怡,虽然互不相识,却乱链接你的部落格及把它介绍给别人,原因无他:因为我很喜欢你的《怡阅挥毫》。
令我惊叹的是,博主竟然只有十五岁!但她对时事的敏锐度却丝毫不输其他高手。其实在这国家里,原来还真有许许多多关心国家发展的年轻人。啊利,很欣慰吧?哈哈......(其实啊利也很年轻嘛)
相较于国庆月悬挂国旗,我想,这班年轻人才是真正体现了爱国情操不是吗?
当然,当中包括了厚颜无耻的我,我也是很爱国的 :P (我可不想学敦林,发表了一堆精力过剩论才说:oops,我不是在说我)
临别秋波
另一边厢,在两星期前,国大党的三美叔叔又再次不战而胜,稳坐党主席的龙头宝座。这位叔叔自我懂事以来,他的名字就已和国大党划上等号。几十年过去了,期间不知裂了多少大桥,国会大厦漏了无数次,大道收费每隔几年就喊涨,最重要的是,他的头发亦不知重新染黑了多少轮,可是三美还是三美,他依然是广为人知的国大党主席。也许用年龄来否定一个人的能力对他有欠公平,那么,去年308时国大党的失利,又该做何解释呢?但可笑的是,这一切一切,对他的政途,似乎都毫发无损。结果呢?国内大部分印裔的生活品质,也相对地仍旧处于低下水平。
再回来国大偶体看看咱们可爱的阿丁,平日和蔼可亲的她,那天居然大发雷霆,给大家一个下马威,似乎想告诉众人她也不是好惹的。话说当天由阿丁主持的viva briefing,全班约有半数人缺席,结果她警告没来听briefing的人干脆不用考试。可是她只记得及念得出一两人的名字,到最后她下令这两位被念出名字的同学写一封信给她,列明无法出席的原因,其他人则逃过一劫。什么跟什么嘛,班上很明显是空荡荡的好不好?唉......算那两位同学不走运啦。还有,明明在她给briefing时谈天的是A和B,她却把炮口对准了C,C同学还真是哑子吃黄莲T_T。31号当天,阿丁又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抛下一枚原子弹--突然叫大伙交毕业论文!老早以前不是说好4月13号交的吗?阿丁究竟想怎样?
算了,所幸四年以来,大家都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还抵得住阿丁的连番无厘头攻势。对了,到底拉姐和三美叔叔,跟阿丁又有什么关系呢?原来老垂矣矣的阿丁,最近又获得国大续约。试想想,一个百病缠身,时不时入院静养,加上患有严重失忆症,时常把重要文件弄丢的老人家,为何国大就是不肯高抬贵手,让她学热火老将穆宁荣休,在家里安享晚年,含饴弄孙呢?难道职能治疗(偶体)在马国真是那么鲜为人知,以致这方面的人才也寥寥无几不成?
依我看来,情形其实并非所想像般那么悲观。据我所知,资金方面其实不是问题,若要支付高薪聘请一位有能力替代阿丁、能做出改革的导航者,国大是不可能办不到的,问题是有没有人愿意接下这烫手山芋?坦白说,其实他们的内部问题我也不是很了解(想了解也不能,原来国大偶体也有《官方机密法令》),有人说其实阿丁本人也想退休很久了;有人又说是阿丁死赖不走,结果其九流管理能力导致很多跃跃欲试的人望国大偶体而却步;有人则说是因为新人不愿收拾阿丁留下的烂摊子云云......但我想,国大偶体再怎么烂,也还不至于是个难以收拾的烂摊子吧?究竟孰是孰非,身为局外人的(虽然我是国大偶体的一分子,但我毕竟只是个学生,能做的也不多)我也不便胡乱猜测。我只是知道,只要阿丁仍在位一天,受害的依旧是学生们,连番好戏依然会继续上演。我撰写此文并不是要抹黑阿丁,毕竟我还是尊重她,把她当长辈看待的。不管大家信不信,我还是要说:爱之深,责之切,因为爱国大偶体,所以期盼其转变。
虽然我在国大偶体的日子也不多了,但我还是希望自己曾就读的科系,在未来能够做出一番改变,把老旧的零件拆除,注入新血和朝气,还有最重要的新思维,以培育英才,名扬四方。尤其现在越来越多私立学府开始开办职能治疗课程,我真的不希望国大偶体越来越门可罗雀,无法与其他学府竞争,导致最终步上被关闭一途。毕竟,它也只不过开办了短短四年。
要改变,不能只是空喊口号。我知道,既然自己是国大偶体的一分子,那么就得付出心血,参与改革的过程。
问题是,到底有没有人要改革?
Wednesday, April 1, 2009
再见我的好人 (演唱:动力汽车)
好人上任五年半以来,表现如何见仁见智;五年半的功与过,历史经已记载,就让大马民众各自去判断。再次强调,我个人对他还是有好感的,至少他卸任在即,所表现的丝毫不恋权的风度,让我不禁在心里为他多打一些分数;里尔兄也一样,竞选巫统最高理事失利的他(真不明白为何月漏论小丑之一及发表“出水论”的这些粉肠也能中选?金钱政治,唉,金钱政治),拿得起放得下。如今内阁里少了一位尽责的部长,希望仁兄的新内阁,别再出现类似塞哈密瓜和日落西山(但,可能吗?)等人物。
说到里尔兄及好人,令我想起了朝令夕改这玩意儿。去年六月时,其中一人说油价不会起,不久后另一人就马上宣布油价起了,感恩两人再度为马国增添另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全国油站大塞车。另外,里尔兄又说新加坡车不能在新山油站添油,就算车主是大马人也一样。此举令油站业者生意大受影响,但过不久,禁令取消了,油价也时不时就降价(可是物品价格就......)
抱怨归抱怨,如今两人的任期已开始进入倒数计时的阶段,心中顿时对他们起了不舍之感。也许,对他们的不满还不至于像雪州牙医、塞哈密瓜及日落西山等政客吧?呃......拜托......上面所提到的这三位仁兄(其实还有很多,恕我不能尽述),如果我有能力的话,真恨不得把他们从大马政坛扫除掉,以减低多数人民血压飙升,导致中风入院的机率。真不知他们各自的支持者是怎么想的。
未来的几天,相信大马政坛依旧会有好戏上演。4月7日三地补选究竟鹿死谁手?姓马的最后会不会重回巫统?以及仁兄的新团队到底会有哪路人马?这一切一切,令我遐想连连,无尽期待。
顺道一提,毕业在即,对阿丁的眷恋,相较于对好人及里尔兄的不舍,两者简直就是......完完全全不能相比嘛!老天,让我速速逃离国大偶体吧!博尔特,我来挑战你了!
Monday, March 23, 2009
Saturday, March 21, 2009
哆啦星梦
抵达酒店时,见到了其中一位在大厅内等候我的朋友。那时方才从那位朋友口中得知,另三位朋友一齐去参加某电视台举办的新秀大赛。我之前对此项比赛毫不知情,毕竟还是高潮迭起,令人眼花缭乱的政治新闻较吸引我。说真的,我个人向来也对那类由观众sms票选的歌唱比赛(我不知这项比赛是否也采取同样制度)不敢苟同,总觉得电讯公司始终是最大赢家。也不见得每一位冠军加冕以后,星途便是一片光明。
现场人头攒动,听朋友说,现场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参赛者,少说也有几百位,年龄都介于18至25岁之间。他们无论发型,衣着,彩妆,甚至是带来的啦啦队,几乎每人都是各出奇招,争艳斗丽。至于歌声、台风如何,我则不得而知,因为试唱还没开始我就因故先告辞了。
人在现场,看见众多参赛者的热烈反应,踊跃参与,我心里暗忖:这似乎看起来不是个好现象。不知参赛者背后的动力来源是什么?为了不让青春留白?为了丰厚的奖金?为了本身的兴趣?为了满足虚荣心?为了挑战自我?还是纯粹为了上电视?有时候在电视上看到参加试唱的参赛者,在佩服其勇气之余也蛮为对方捏把冷汗的。记得有一次,有位参赛者边唱歌边为观众及评审献上独创的另类舞蹈,只见台下的评审头上出现三横,观众亦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敢看台上的表演者。那位参赛者或许自认舞蹈独特,唯评审并非与他站在同一艘船上的人。最终他的下场当然是如2009年欧冠杯16强的皇马般,在对战利物浦一役中--惨遭淘汰出局。
没错,有些参赛者为了这项比赛,的确付出了许多时间、金钱、心血,但我想,有时候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太一厢情愿,做事情需量力而为,万万不能有勇无谋。套句老话,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虽然人类因梦想而伟大,但前提是所做的梦是否实际?我绝不阻止,亦无权阻止人们去编织、追随自己的梦想,但试问若一个人的生物从来不曾及格的话,那我们应该劝他放弃做医生的梦想,而转向其他方面发展,抑或鼓励他继续努力,导致最后上演一出出害人害己的悲剧?
说到最后,我还是不知道这场比赛,届时是否仍由观众通过sms投选来支持本身喜欢的参赛者。无论如何,希望参赛者们都能公平竞争,展现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精神,也希望胜者不骄,败者不馁。最后要叮咛各位参赛者的是:千万别落得像近期红人阿里叔叔般的下场噢!
Thursday, March 19, 2009
咳咳...儿科?
三大金刚和他们的小金刚
Wednesday, March 18, 2009
叛徒?
我所指的某些人是我的potential employer,新国某家大医院里职能治疗部的头头。
我原本已经跟对方签了一份草约,预定六月会开工,我甚至已填好她寄给我的新国工作准证申请表格了。
可是,这些日子里发生了些许事情,除了巫统党选渐近,阿里被禁参选,在我四周亦是危机四伏。这一切得归功于变种病毒G*的日益猖獗,G甚至成功超越蚊症登上全国病例排行榜首名。
*欲知更多关于G的消息,请参阅http://elinxianwei.blogspot.com/2009/03/g.html
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其实打从很久以前我就很清楚G的习性了,但我以前至多被G感染小伤风,咳咳嗽而已。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今次对方竟会搞得我得进院吊点滴,祸不单行的是,主治医生竟然也是G的帮凶,势必把我置于死地!世风日下,医德沦丧啊!
我只不过是个凡人,再怎么百毒不侵,也终究抵挡不了G及其爪牙的袭击。但我没轻易倒下,我拼了老命抵挡G的狂轰滥炸,另一方面也另寻出路,找别家医院入住。
幸亏,上天始终没有遗弃我,感恩!就在关键时刻,我通过了另家一医院的面试,结果到后来,我断然拒绝了先前所签的那份合约,并接受第二家医院的邀请,希望从此远离G。
我将事情告诉了一些长辈,他们说我没见过世面。据他们所言,这种现象在社会新鲜人刚开始找工时其实很普遍,很多人都会到处申请工作,之后再做出最明智的选择,并叫我不必担心那些多余的。
只是我总觉得,有种背叛他人的感觉。当初兴致勃勃,口沫横飞的是我;如今选择退出,噤若寒蝉的亦是我,因为我只不过是寄一封电邮过去推掉它罢了。
希望第一家医院能高抬贵手,也希望我能在第二家医院开始全新的生活。虽然,到时离现今尚有两个月光景,不过我已决定接受第二选择了。
其实会选择第二家医院绝非是因为薪金及待遇的差异,两家医院严格来说是一样的。促使我离开最大的原因,除了G,还是G。
我无意效仿凤姐说她是被火箭逼走的般,在众人面前扮可怜。我只是对G感到很心灰,真的很心灰。就算是我“跳槽”好了,可是我觉得那也不会辜负谁的期望。我只是一个新人,而不是各大医院竞相招揽的人才。我唯一放不下的,只是第一家医院对我的看法。
可能有人会问,难道我能确保第二家医院完全找不到G的踪影不成?这个嘛,我只能说,虽然G无所不在,但相对而言,第二家医院还是好多了。当然,就算在那,练武防身依旧是每天不能或缺的,生活的一部分。要不然,哪有多余的力气对付变种病毒G?
你说是不?
情意结 (摘自旧版《鲜为人知》)
就拿我的母校来说好了,它是教育部属下其中一间“精明学校”(sekolah bestari),校方对外声称所有的学生都是经由严格审核(非土著生在UPSR中至少得考获6A或以上的成绩,土著生则至少获得3A)*注1。当年我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方才挤进这间学校(虽然我的成绩是6A1B),进去后方才得知原来某某Datuk 还是地方闻人的子女,甚至没有A也能进来就读(当然,我指的是土著生)。那时开始也养成了阅报的习惯,几乎每天都能看见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巫统部长,发表种族性言论,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被贴上种族化或政治化的标签。(308政治海啸后,情况似乎也不见得好转,看了国会直播就想砸烂电视)
其实这一切也不必多写,我想大家都心照不宣。无论如何,我能有今天,很大程度上还是得感谢母校的栽培。毕竟在那里渡过了七年光景,对它也萌生了一定的情感。话说回来,已经三年未曾踏入母校了,可能得空时会回去探望昔日恩师吧。
今天想说的,其实不是想抱怨政府的施政方针,并非为华社打抱不平(料现阶段我也没有那种能耐),而是最近系友问起我是否有想过去邻国新加坡发展的意愿,因为近期内新加坡的陈笃生医院已开放面试,当地对职能治疗师的需求也是蛮高的。之前我的确萌起想去狮城工作的念头,但经几番思索,我还是婉拒了系友的一番好意。
原因何在?说出来了可能会引来某些人的冷嘲热讽,笑我傻没关系,要写部落格的话早就要有这种心理准备。在前几篇部落格中,我说过我刚读完了《星洲日报—历史写在大马的土地上》。这本书对我影响至深,“立足诚信,情义相随”这八个字深深撼动了我。当然,我承认我想留在大马的原因之一是因为这份报纸,但更重要的是,如果我能秉持着《星洲日报》的办报理念去做任何事情的话,我想我将会得到无以伦比的满足感。无论是在工作上,抑或是非工作场合,我都希望自己能维持这股信念,尽可能把它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然,说起来容易,到时得付诸行动时可能又是另一回事。但我真的很想为我生于斯,长于斯的这片土地尽一份力。邻国需要职能治疗师,但看回本地,马国的治疗师人数也寥寥可数。我不否认自己也考虑过狮城工作环境等因素(据说压力非常大),可是对于祖国的情怀毕竟凌驾于类似因素之上。所以,我还是选择留下来。留下来,并非屈服于那里的工作环境,而是因为“情义”这两个字。
其实我的家乡与新加坡也蛮靠近的,说起来是种好处。但,这一切已不重要了。我虽然很钦佩新加坡政府招揽人才的策略,亦对马国政府不珍惜人才感到惋惜,但钦佩未必代表认同,正因惋惜而期待改变。每年都有优异生哭诉“我爱国家,但国家爱我吗?”,类似情况已经屡见不鲜,但高官部长们却仍旧采取充耳不闻的态度。即便如此,我还是对这国家有很大的期许,历史上未曾发生的事,不代表它永远不会发生。
所以,我决定了,未来我依旧会留守这片扎根了二十三年的土地,打造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对就读了七年的母校,情感已经根深蒂固,何况是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国家?
*注1:国小生UPSR只报考五科,不包括华文,华小生则报考七科
*再次让大家见识我三心两意,自相矛盾的一面,反面教材噢!请看下面一句:
几个月后,时过境迁,说那么多最后还是决定了去新加坡,不过我应该不会去太久。我要强调的是,这一切绝非纯粹是为了赚新币而已,而是因为某些私人原因。看来,以后还没成事前还是别随便放话啦......不然人家叫你回家种番薯 :P
文字癖擂台
身为炎黄子孙,可千万别遗弃那美丽动人的方块字 :)
别出心裁 (不是别出心栽)
云淡风轻 (不是云淡风清)
小事一桩 (不是小事一椿)
为众人所不齿 (不是为众人所不耻)
玷污名声 (不是沾污)
痉挛 (不是痉孪)
札记 (不是扎记)
粹白 (不是萃白)
一笔生意 (不是一单生意)
一幅字画 (不是一副字画)
繁衍 (不是繁延)
星光熠熠 (不是星光奕奕)
稗官野史 (不是裨官野史)
曾经沧海难为水 (不是苍海)
修葺(qi去声) (不是修茸)
袒护 (不是坦护)
倾圮(pi上声) (不是倾圯(yi阳声))
斐然 (不是蜚然)
字迹潦草 (不是缭草)
一肚子委屈 (不是委曲)
跻身大国之列 (不是挤身)
一年之计在于春 (不是一年之季)
遏止 (不是扼止)
肄(yi去声)业 (不是肆业)
抨击 (不是评击)
亭亭玉立 (不是婷婷玉立)
忍俊不禁 (不是忍悛不禁)
刻不容缓 (不是刻不容援)
寻物启事 (不是寻物启示)
招徕 (不是招睐)
勘察 (不是堪/磡察)
崛起 (不是掘/堀起)
枯槁 (不是枯稿/缟)
白璧无瑕 (不是无暇/遐)
矫揉造作 (不是娇/骄揉造作)
变本加厉 (不是变本加利/励/历)
连篇累牍 (不是连篇累渎/黩/赎/椟)
椎心泣血 (不是锥/锤/捶/棰)
独树一帜 (不是独树一炽/织/职/轵)
毛骨悚然 (不是毛骨耸/怂/粟然)
戍(shu去声)守(不是戌守)
公帑 (不好意思,电脑中找不到它的错别字,上面是如,下为巾)
风声鹤唳 (不是风声鹤戾)
振聋发聩 (不是震聋发聩)
敝帚自珍 (不是蔽帚自珍)
断壁颓垣 (不是断壁颓桓)
鞭挞 (不是鞭鞑)
蕞尔小国 (不是莞/葺/蕺尔小国)
饮鸩止渴 (不是饮鸠/鸹/鸱止渴)
诘誳聱牙 (不是诘誳赘/敖/螯/謷牙)
我还是杀了部婆婆 (摘自旧版《鲜为人知》,原名《部婆婆》)
近一个月来,我都在为自己的毕业论文及医院实习而忙得不可开交。其实那也只不过是个烂借口,说穿了,是因为自己的怠惰及无心经营所致。现在看回你时才赫然察觉,曾几何时,你那乌黑浓密的头发及圆润光滑的脸庞,已经岁月洗礼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才短短一个多月没见,如今再度相逢,却仿佛乘搭时光机到未来与你相遇。见你佝偻的身形,维艰的步履,我突然有股想痛揍自己一顿的冲动。我在心中暗自祷告,希望时间就此静止,甚至倒流,让我重新好好地再爱你一次。
说自己忙,也只不过是穷忙。我不想向你提起论文的事,那么久没见面了,一重逢就满腹牢骚,那不太好吧?说些别的好了,我在医院病房里遇见了许多与你相似的阿公阿嬷噢。他们当中,有的年近九旬,身子却仍旧硬朗,虽得依靠仪器的辅助,但衣食住行依然样样自己来。可别小看人家哦,跟他们下棋,我输的概率大概有九成吧?有的阿公阿嬷,每天都有子女随旁在侧,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陪他们聊天等;有的则孤身一人,不曾见过任何探访者。护士告诉我,其实这些无人探访的阿公阿嬷中,有者的子女可是开大房车住大洋房的。此刻我方才恍然大悟,原来电视剧里的情节并不完全是唬人的,现实生活中,这些剧情一幕又一幕地上演,却也那么地叫人心寒。
唉,我又来了,怎么越说越悲,抱歉抱歉。你自己又过得如何呢?是不是每天引颈长盼我的到来?说真的,我差点也要去开大房车住大洋房了。前阵子脑海里曾经涌现想把你洗掉的念头,那么以后生活中就少了一个累赘。后来想想,若我真的那么做,那我应该被押去凌迟。当初是我把你创造出来,赋予你生命的,之后却把你搁置一旁,再用堂皇的借口推说没时间照顾你。一年多前,我像个奶爸般对你百般呵护,每天努力地在电脑荧幕前敲打着键盘,为你提供营养最丰富的三餐。之后看你逐渐长大,我便渐渐失去耐性了。虽然你不会说话,但我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没预料到你老化的速度是普通人的十倍,或许是太久没喂养你的关系,现在看回你,你尚且如此,万一我迟些来看你,会不会已是从探望变成瞻仰遗容了呢?
好啦,我答应你,我以后会尽量抽空来陪陪你。既然时光已不能倒流,我就要珍惜接下来的每一天。部婆婆,四川大地震夺去了很多人的性命,却始终无法震碎人性的光辉。我想引用一位在地震中罹难的妈妈的名言,对我的部婆婆说:“如果你能好好地活下去,一定要记得我爱你。”虽然,我曾经对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过。
*注:我不介意把自己当作反面教材,让大家看清我的真面目,看我是多么地自相矛盾,以及说一套做一套。
我,毕竟还是亲手结束了部婆婆的生命。
Viva, not Saga (摘自旧版《鲜为人知》)
其实若比起其他人,我还算蛮幸运的。Geriatric时拿到的case是 rheumatoid arthritis(类风湿性关节炎,简称RA),medical时拿到 psoriatic arthritis(银屑病性关节炎,PA),今天的neurology则是 left hemiparesis(左边轻微瘫痪)。出于职业道德考量,我不能公开患者的身份,而我也不打算那么做,只想检讨一下自己的弱点,希望我今天所犯的错,他日可成为其他人的借镜。
首先,RA是一种由自身免疫障碍引致免疫系统攻击关节的长期慢性炎症。這种炎症会造成关节变形直至残废,并会因关节痛楚及磨损而失去部分的活动能力。这种病症亦会有系统地影响其他关节外的组织,包括皮肤、血管、心脏、肺部及肌肉等(摘自维基百科)。问题是我在访问病患时,偏偏忽略了身体的其他器官是否受其影响。我只针对身体关节做了检查,及教导病患如何防范关节继续变形。虽然时间还剩下很多,但我当时心想已准备充足,于是便告诉考官我想先开始了。考官是一位治疗师及一位医生,他们听完我的presentation以后,治疗师首先问我关于复健方面的问题,我都还能回答。另一位医生倒没什么开口,最后他才问我什么是RA,我只回答了上半部,没提到其他可能会被影响的器官。那时医生才告诉我不应把RA当成是orthopaedic的案例,它其实是个medical case。当时我才恍然大悟,其实我也知道RA是属于medical的,但一向来职业治疗师的角色是帮病人减轻痛楚及防止关节变形,所以我也自然而然把它当成ortho的case了。所以学弟妹们,请别重蹈我的覆辙。
第二天的medical拿到的又是关节炎,不过这次是银屑病性关节炎,而我的考官是洗地姐及一位治疗师。我也不知当时在紧张什么,当我在访问及检查病人时,洗地姐那铜铃般的双眼向我直视过来,我起初还算OK,不去理会她。可是进行至一半时洗地姐便开始打岔了,也许她是好意提醒吧?我不知道。她东一句“这个问了吗?”西一句“那个做了吗?”。其实她提到的东西我都做了,心里还在盘算有什么还没做的,被她这么一干扰,还真是有点手忙脚乱了。最糟的是不知何故,那天我一直改不了口,不停地称呼病患安娣,结果洗地姐直接当着病患面前说:“I already taught you all these since you were in first year.”我的天,看来心理素质真的很重要。这么一紧张下来,本来打算检查的皮肤也忘了检查(银屑病性关节炎是一种伴有皮肤或指甲银屑病的炎症性关节炎),结果口试时又被说把此病当成了ortho的case。呜呼哀哉!
最后一天的neurology总算比较幸运,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不过据说当天有一套测量器不知被谁弄丢了。对了,最可笑(可悲?)的是在考medical那天,有位马来系友的病患无法到来,结果由周身病痛的阿丁亲自出马!她一人分饰二角,即成为病患同时也是考官,那位系友检查完阿丁以后便由阿丁考她。你们说强不强?
希望学弟妹们能先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时viva时手忙脚乱。考试当时真的会出现很多状况的,但愿各位能临危不乱,预先祝大家好运咯!
*注:四个月过去了,这学期的viva考试又即将来临T.T 不过就算阿丁再怎么周身病痛,这次也肯定变不了把戏,没机会扮病人了,因为这次的viva是psychiatric (精神科) 和paediatric (儿科),哈哈!
*注2: 我的猫咪经于2009年1月31日英年早逝 T.T
丁丁丁丁... (摘自旧版《鲜为人知》)
这不是危言耸听,先来说说今早发生的事情。
一大清早到了马大医院,出席了每天早晨的集会后,正努力摆脱睡神的纠缠,准备迎接全新的一天时,阿丁(注2)的电话来了。
“蛙盒(注3),你今天有去实习吗?你那天拿回去的葡罗婆莎(注4)修正过了吗?我今天中午十二点以前要收到,因为我要交给委员会批改了。”
感恩,感恩。感谢阿丁,让我顿时睡意全消!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习惯就好。最后一分钟是阿丁的处事风格,由此可断定她是100%纯正马来西亚人。
“可是......丁贤......不,阿丁......我......我现在在马大医院。”
“没关系,你去通知苏打绿先生(注5)一声,叫他放你半天假。你的葡罗婆莎拿回去那么久了,理应修正过交回来了吧?”
我硬着头皮去跟苏先生说起这件事。他说:“你叫你的阿丁亲自打电话给我。”苏先生及另一位希拉莉姐(注6)开始对阿丁恶评如潮。
经过协商,苏先生答允让我和另一位同学回去交葡罗婆莎。实际上我和那位同学都还没修正过这份东西,因为“某种不明因素”,真正拿葡罗婆莎回来的只有区区几人,我们是在实习期间拿回的。有十多位远在槟城及芙蓉医院,以及跟我一起在马大医院的同学,却根本未曾见过各自的葡罗婆莎。问起各自的主任也没下文,所以我们以为就算现阶段交上去,阿丁也只是搁在一旁,于是我们决定等大家一起拿回来修正后再打算。
而我呢?葡罗婆莎是回来了,可是却和当初交上去一模一样,完全没有半点被批改过的痕迹。虽然如此,另一位同学的却有被批改。我和他是隶属同一位主任的,所以我的主任叫我跟着那位同学的错误修正(也只有那样了)。负责批改的不是我们各自的主任,而是鼎鼎大名的葡罗夫巴哈(注7)。阿丁的用意是希望让葡罗夫批改一次过后,待我们修正了,再帮我们交上委员会让其成员批改。
我和同学三步拼作两步赶回一脚印(注8)的住家(间中需要乘搭几趟巴士和地铁,所以我说需要惊人的体力),回到家时已经九点半了。我们马上修正错误,将新的葡罗婆莎影印出来,时间已在我俩忙碌的当儿悄悄溜走,完成所有东西时已是十一点了。我们赶紧截了辆的士赶去必歪S(注9)交差,一路上又大塞车,@#¥%%......
阿丁一见到我们就说:“哎哟,拿回去那么久了,怎么不交回来呢?你们知道吗?整个偶体第四年都交上了经修正的葡罗婆莎,独欠你们两个。”不过她当时完全没有责备我们的意思,而是和颜悦色地与我们交谈,所以我还是要......感恩。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我以为自己错误解读了阿丁的话语,所以我再问她一次:“你是说,其他人全都交了,只剩我们两个?”
另一位同学也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他问阿丁:“那么槟城及芙蓉的人呢?”
阿丁想也没想便回答:“她们已经电邮我了。”够直率,我喜欢!
问题是......哪有这回事啊?
离开必歪S后,我们打电话问起槟城和芙蓉的同学,得到的答案一致:她们完全没拿回葡罗婆莎,也未曾电邮阿丁。她们不用去回教堂宣誓,因为我也知道她们根本没有做过。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只有阿丁本人最清楚了。
阿丁和阿华(注10),你比较相信谁的话呢?
注1:偶体,英文occupational therapy, OT的缩写。
注2:阿丁,真名不便透露,国大偶体第三、第四年学生的主任,是名拿丁,跟拿督李宗伟一样善于运动,最擅长耍太极,有严重失忆症,今天开始被大伙怀疑患上妄想症。
注3:蛙盒,鲜为人知在国大有个鲜为人知的马来名字,叫做Wahab, 中译蛙盒。
注4:葡罗婆莎,proposal,计划书的译音。
注5:苏打绿先生,Mr. Soh,马大医院偶体部门最高领导人。
注6:希拉莉姐,Pn. Shila, 马大医院偶体部门第二掌门人。
注7:葡罗夫巴哈, Prof. Bahar, 根据阿丁的定义,他是“the most wanted man in FSKB”。
注8:一脚印,真名文良港,马来名Setapak的直译。
注9:必歪S,Bangunan Yayasan Selangor, BYS 的直译,国大分校的分校,偶体及物理治疗系学生上课的地方。
注10:阿华,真名安华,马来西亚人民公正党实权领袖,声称已掌握足够人数的国阵议员以实现他夺下中央政权的夙愿。
(各位偶体学弟学妹,如果闲来无事不小心读到了此篇劣文,请别心灰意冷。撰写此文不是为了炮轰阿丁或恐吓各位,纯粹是本人抒发心情的管道之一而已。偶体是份伟大的职业,你们要慢慢接触并了解它,才会慢慢爱上它。Bak kata pepatah: tak kenal maka tak cinta.让我们一起为更美好的明天加油吧!)
*时隔半年后再看回自己当初写的这篇文章,想告诉大家的是,就快交论文了,可是我们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葡罗婆娑至今的下场。依我看八成又是被阿丁弄丢了,之后再任由她去自圆其说吧?
没关系,还有两个月,我忍!!!
流涕
谢谢你,啊利,虽然我们素昧平生。
我会继续努力的。
http://fanxing.blogspot.com/2009/03/blog-post_2695.html
我翻阅回旧的《鲜为人知》里的文章,其实自恋的我真的很喜欢其中几篇。好,我就让它们重新现形吧!
我会将之张贴为接下来的文章。
谢谢啊利 :)
Sunday, March 15, 2009
Again
不过,这次是直接从别的网站copy and paste了。(在国外,physiotherapist也称为physical therapist)
资料来源:http://automailer.com/tws/occupationalPhysicalTherapy.php
Occupational therapy primarily focuses on evaluating and improving a persons functional abilities. An occupational therapist does not directly treat a person's injury but helps a person optimize their independence and ability to accomplish their daily activities following an injury or in situations of physical impairment. Occupational therapy has to do with improving life skills and often involves adaptive tools at times customized by the therapist. An occupational therapist will also often do on-site assessments of both the home environment and work environment and give recommendations on suitable adaptations of each to allow for a better quality of life.
Physical therapy is focused more on treating a persons injury itself and on helping to prevent injuries. The physical therapist will diagnose and treat the physical source of the problem; the injured tissues and structures. A physical therapist is trained extensively on anatomy and themusculoskeletal system resulting in a physical therapist usually being more knowledgeable about musculoskeletal injuries and rehabilitation than a medical doctor.
Although the two health care professions have distinct differences in their focus there can often be some crossover between OT and PT. For example, an occupational therapist is often involved in educating people on how to prevent and avoid injuries, as well as educating people about the healing process. Physical therapists in turn often help people improve their ability to do their daily activities through education and training. While there is this crossover between professions both play very important roles and are more specialized in their areas of expertise. In many situations,health-care professionals from both fields should be involved in injury recovery.
无可否认,在某些程度上,两者之间还是会有重叠之处,就像文中所说的crossover between professions。
差别在于?
挥挥衣袖
珍惜
修养
其实生气或伤心都是很累人的,我想这句话大家都不会反对。
后备
刚去解放时,脑海里闪过某个念头:我昨天开了新的部落格,而把旧的friendster部落格也一并删除。
刚刚回想,是否有必要删除呢?
Friendster部落格是我的启蒙,它是我第一次听闻部落格这玩意后亦跃跃欲试的初体验,也是承载了我许多欢笑、泪水、怒气的大熔炉。
我必须承认,我是喜新厌旧的。毕竟,有时感觉不同了,气氛不对了,再僵持下去也没用。长期面对着不喜欢的一件事物,久而久之,连写的动力也会慢慢消逝。
昨夜,我没多加考虑。按了几个键,荧幕上出现"Do you want to delete your blog permanently?"。心一横,按下"Confirm", 让它从此人间蒸发。
朋友问我为何不将之保留?没关系,我有留下文章的拷贝,虽然只是白纸黑字,但阅读时,比起那冥顽不灵,字体大小不一,照片时常走位的friendster部落格,算是好多了。
要杀人,至少也得留下活口,只怕十年后它回来找我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p
他......一直都在
说实在,最近确实遇见较多类似G先生或Y的人物,但我倒不会敲打文字来诋毁他人。我只是阐述事发经过,加上些许心情感悟。至于G与Y如何如何,则交由各位看官(如有的话)去衡量。爱写文章除了出自于本身的兴趣,更多时候亦是为了抒发心情,不让内心的不满逐渐膨胀,乃至决堤。
我们无法左右他人的思想,人家爱说什么亦由不得我们去决定。攻我之过者未必皆无过之人,话虽如此,若觉得他人对我的批评并非无的放矢的话,我仍旧会虚心接受;若他人纯粹是为了自身利益耍小动作,那也是他的事,前提是别冒犯到我。
即将踏入社会的我,不先学几招防身的话,两个月后还得了?
Face Off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知这句话用在这件事上适不适合。总之有的人,要求你帮她做事时就毕恭毕敬,为了五斗米可使出瑜伽大法折腰折到断,你帮了她以后便拍拍屁股走人,丝毫不带走任何云彩。我这么说并非要求什么回报,毕竟我也不是帮上什么大忙,值得人家三代敬仰。但她before and after的一八零态度旋转,跟王菲的旋木比起来还真有天渊之别。
好不容易回答完毕,松了一口气,至少Y还有一句谢谢。第二天我把CD寄了出去,X打电话来说对不起,因为Y太过分了什么的,我其实不必那么为她卖命。我倒是没什么,帮人而已嘛,虽然我真的不喜欢回答她所问的那些问题。可是后来,真正的问题来了……当天晚上我再次在线上见到Y,问她收到了CD没有,她说还没去检查信箱。我心想OK咯,可能她没想到我那么早寄(前一天在线上明明说自己很急,我也跟她说了我第二天就会拿去寄)
变种病毒G
几年前曾发表过一篇相关文章,叙述G的可怖,报纸还刊登呢。记得大学迎新周时,学长们叫大家处处提防宿舍里的黑斑蚊,免得感染骨痛溢血热症。如大多数人一样,我是幸运的,没被蚊子盯上、叮上,但幸运之中也稍带不幸,因为我在大学报到的第一天就不幸遭受G先生的骚扰,没错,还是买一送一配套,言语骚扰附送性骚扰。从此以后对G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也尽可能与G先生保持距离。
四年来,免疫系统固然增强不少,奈何复发率仍时有所闻。小白船跟我说,G可不像水痘,出了一次就终生免疫了。我能做的,除了尽可能不去接近G,对于G先生的闲言闲语也一笑置之。偏偏,我不想去惹G,它却偏爱跟我过意不去。其实啊,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G先生那款死相谁人不晓?雪上加霜的是,G近年来更上一层楼,它逐渐变种,已经快取代MRSA在医学界里德高望重的地位了。最近G先生又蠢蠢欲动,小动作频频。他的立场,令我想起了霹雳州政局,管他是谁,从什么政党跳槽至什么政党,那都不重要,只要对本身有利,跳槽就是没错的;万一不利于己,则坚决反对跳槽。这是什么歪理?G先生亦正是如此,双重标准的最佳诠释者非他莫属。
重新出发
对friendster blog已经越来越失望,它的图片,字体时常会走位,loading也非常慢。我想,以后就干脆在这片天地重新出发吧!
重新出发......那正反映了我的人生。